将邹空青手里的酒囊给抢了过去,就这么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大口。
似乎屁事没有。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摸了摸后脑勺。
看了看手上因为那一口酒变得有些淡的血,他的视线落在了白少秋的脸上。
白少秋握着剑,对视着那双眼。
便看见那双眼里露出了笑意。
“姑爷……可以!”
邹空青后退了两步,“余石头,老子晚点来你还是会死的!”
“滚!”
“你这个庸医,老子这点伤算个屁!”
邹空青大怒,暴跳如雷:“老子是神医!”
“神医还会被先帝给赶出太医院?”
邹空青:“……”
他提起箱子转身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不知好歹的空西!”
“姑爷最好再给你狗曰的来两家伙!”
白少秋忽然觉得这两人都有些不太正常,都是有很多故事的人,那些故事似乎还不为人知。
但现在看来这人真是老余,对自己也真没有恶意。
“余叔,”
“叫我老余。”
“……老余,你、你来我这干啥?”
老余又摸了摸后脑勺,疼啊!
还是该等邹空青那厮给自己敷点药再把他气走的。
“听说你遇刺了……把手伸出来,我瞧瞧你有没有练武的可能。”
“这人呀,终究要自己有本事,靠别人保护……谁都有打盹的时候,你的命可没我老余的命那么硬!”
白少秋沉吟三息伸出了一只手。
老余坐在了一旁,两指搭在了白少秋的脉搏上。
白少秋一直看着老余的面色,他的心里颇有些紧张——
如果能练武,那当然就是最好的!
尤其是飞!
老余的面色并没有多少变化,白少秋不知道的是老余的心里已微微一叹。
他的气血并不强。
气血的运行也并不太顺畅。
也就是说……这姑爷并不是他所期望的练武的材料。
但后脑勺传来的阵阵剧痛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于是,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好!”
他收回了手,根本就没去摸另一只手的脉象。
他表现得很是激动:
“千载难逢的好底子!”
“姑爷,你乃我老余这么多年所见之最好的武学奇才!”
“待你伤好之后,我便教你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