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我倒是以为葛刚真有问题!”
“哦……何出此言?”
“你想想,白府是通过城守府卖给悬镜司的,这是不是说明葛刚与悬镜司有往来?”
“六年前,葛刚只是京都内城防务司的一个小小什长!”
“他能够一飞冲天成为西陵城的城守……定与先帝驾崩那一夜发生的事有关!”
钱盛举起了一只手打断了何银钩的话:
“不要无端猜忌。”
何银钩咬了咬牙:“你们……悬镜司的人杀不得,葛刚也杀不得……莫非就这么忍下去?”
“有针对白公子的第一次刺杀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悬镜司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不行!”
何银钩一家伙站了起来:“我早就说过要派人保护他,可你们呢?却说什么最大的保护就是置之不理!”
“现在好了!”
“他出名了,这便有人要杀他了!”
“你们想过没有,他若是死了……我们如何向老头交代?”
钱盛抬头望着何银钩忽的笑了起来:
“你儿子学会了你几成功夫?能继承你那一对银钩了没有?”
“他已学会了我七成功夫,当能继承那一对银钩了。”
“好,那就安排一下,让你儿子何晓峰去他的身边吧。”
“四公子他……一打起来就上头,晓峰这孩子沉稳,有他在,白公子会更安全一些。”
何银钩果断的点了点头:
“行,我这就去拜访一下王爷。”
“今儿个你还是不要去。”
“为何?”
“王爷恐怕会很忙!”
镇西王不忙,他有点烦。
回到了王府,王府大管家袁伯恩告知说城守葛刚和常富贵跪在王府大门前求见,镇西王没有理会。
他烦的是从后院传来的那如春雷一般的声音:
“疼啊……呜呜呜……你们说说,我是不是捡来的?”
“爹呢?”
“娘呢?”
“我受伤了啊!”
“他们都不来看我一眼,我一定是他们捡来的……呜呜呜……”
镇西王拽紧了拳头,对袁大管家吩咐道:“去将他的嘴给我堵上!”
“另外……请老余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