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又笑道:
“这里是挺好,只是从你所做的那首《满庭芳、秋思》看来……老弟啊,今儿个晚上咱们秉烛细聊,现在先将文会之最后一试完成,”
“方老哥,晚上我没空!”
“……你要干啥?”
“我已有约在先,君子重诺,咱们只能再约个时间。”
“……明日?”
“这,”
白少秋略一犹豫,方老巴掌一拍:“就这么定了,明日老哥与司老头同来找你!”
“嗯……这首《满庭芳、蜗角虚名》,甲上!”
白少秋六试甲上!
“老司,咱们再看看这三位学子的诗词……”
片刻,祁少同甲中,卓一行甲上,邱山岳甲下。
至于后面还没来到这里的学子们……包括宋子规,他也无法取六个甲上。
故,到此,这场文会之文魁便极大可能落在白少秋的头上。
除非他兰亭一试之成绩在乙下。
显然,在所有人看来这最后一试不管出个什么题目他都不可能得个乙下。
方老大儒抬头看了看祁少同三人,“尔等都很不错。”
“这最后一问……老夫希望你们仔细听题,答题。”
“明年秋香山文会,老夫有资格保举二人,司老头也有资格保举二人……”
“香上文会汇聚咱兴国最有才华之学子,虽说考究的内容与竹溪文会大致相似,但偶尔也有不一样之处。”
“比如在过往的香山文会上,出现过要求学子写时论、经义、甚至是歌赋骈文等等。”
“老夫记得曾经有过一届还要求学子为某首词谱曲的。”
“故,今日这最后一问就……就不再写诗词,”
卓一行和祁少同顿时紧张起来。
常欢告诉过他们这最后一问是时论!
这一次文会夺魁几无希望,但这里有两个大儒手握四个名额……
这道时论做好,定会得两位大儒欢喜。
祁少同也庆幸将这事告诉了白少秋——
此举无疑能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
这两位老大儒都与白少秋成了忘年之交,获得白少秋的友谊之意义就更加的大了。
白少秋也以为是要写关于秋野原取舍的时论,他还没想好这时论究竟怎么写呢。
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