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
东方长缨懒洋洋的走在梨花下,懒洋洋的说道:
“入竹溪,第一试便是对联。”
“得甲下者方可过竹溪。”
“过竹溪两里第便是书香门。”
“门前是第二试,乃诗词。”
“得甲下者方可入书香门。”
“书香门后便是十里长径……途中有三亭,亭中有文会必做之诗词。”
“每一亭的诗词被评为甲下者,可继续前行至下一亭。”
“三亭皆过,便是最后的两里栈道。”
“入栈道时候会告知本次文会的最后一题……”
“要求学子走完这两里栈道之后立刻做题。”
“这便是竹溪六试,取六试综合成绩最高的五入兰亭。”
“由京都而来的某个大儒再出最后一题决出魁首。”
“出题的范围或许会更大,比如可能是时论,也可能是经义,”
东方长缨一边说一边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梨园里的一张木桌旁。
她坐在了一张木墩子上,指了指旁边的另一个木墩子,眉眼儿含笑,问道:
“你说诗词文章不难,那么时论经义它难么?”
白少秋一撩衣摆落座,苦笑,“难!”
“那你还敢扬言在竹溪文会夺魁么?”
白少秋沉吟三息:“难是相对的。”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
“尽力吧……我会赢的!”
东方长缨抿了抿,微微垂头,过了片刻又抬起了头来,伸手摘下了一朵梨花,将那梨花的花瓣一瓣一瓣的剥了下来。
雪白的花瓣落在了地上。
也落在了她的那双光洁如玉的脚背上。
“你……很想赢?”
白少秋看着那双漂亮的脚,点了点头:
“我必须要赢。”
“就为了请皇上收回那道圣旨?”
“嗯。”
东方长缨又一次沉默,直到手里最后的一片花瓣落下,她忽的扭头看向了白少秋嫣然一笑:
“那祝你夺魁!”
“走吧,快午时了,我去做饭,你去写石头记。”
“好!”
二人向小筑走去。
东方长缨在前,白少秋在后。
于是,他的眼前便是那妙曼的身姿慵懒的一摇一摆。
很好看!
如弱柳扶风。
那双光洁的脚丫踩过梨花地,仿若步步生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