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礼原以为他们定然没活路了,好在有殿下,神女降下神迹。
祁渊沉默点头,唇角不动声色地勾起,望着他衣着单薄,转头问道:“翊礼的棉衣呢?”
金鸢赶忙到一旁将崭新的棉衣递给祁渊。
祁渊为他披上后:“感觉如何?”
沈翊礼躺了那么久,金鸢悉心照料,每日喂他吃药,烧已经退了,瞧着除了脸色有几分苍白,其余已然大好。
“已经好了。”沈翊礼穿上棉衣,见祁渊狐疑的神情,还在他面前蹦了两圈。
祁渊不由得心想,神女赐给的仙丹竟有如此神效。
他们已然将胶囊一类的药物,认作神仙炼取的仙丹。
“你先休息片刻,稍后我让季风给你送来吃食,顺带教你如何运用雪橇。”
祁渊单手搭在他的肩上,面上露出凝重又认真的神情:“翊礼,如今局面混杂,我需要你。”
沈翊礼身子猛地僵住,眼眶倏尔湿润,喃喃道:“殿下……”
他不明白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使当初温文儒雅、运筹帷幄,仿若无论何时都无法难倒的太子殿下,竟说出这般话。
祁渊将蛮人之事和外头的境况一并告知给他。
沈翊礼面色越发凝重,熟悉情况后,他猛地在祁渊面前跪下:“翊礼愿此生跟从殿下,万死不辞。”
祁渊沉默着拍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刚出了营帐,便被蹦蹦跳跳而来的婠婠撞个满怀。
祁渊稳住她的身形,弯下腰来,还没等他开口。
婠婠糯糯地开口道:“太子表哥,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神女呀~我有礼物送给她~”
她头发被简单地挽起,脸上脏兮兮的,还因为风大,稚嫩的脸颊被风吹得干裂起皮,再无之前娇娇小姐的模样。
明明才是五岁的年纪,却要经受这般大起大落的苦难洗礼。
祁渊望着她,揉揉她的头,颇为宠溺道:“快了,待神女下次联系我,我同她讲。”
婠婠笑得分外开心,肉乎乎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金手镯:“这个太子表哥帮我拿着,见到神女的时候,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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