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躁,我那飞鸟中就留了炁,你但凡留意点,也不至于横冲直撞的东找西找了。”张之道话里虽然看似责怪,但言语却更显亲近。
“哈哈哈,我这不是着急吗?师尊吩咐了,不管成与不成都得去找他了,毕竟大事要紧!”张曼成笑着说道。
“嗯,昨晚我已经将其他洞口都做了镇魇,只留了这一处。还邀了左近的孙仲,我们再等等他一起动手。”
张曼成突然眉头一皱不悦的说:“等他这小人作甚,况且他离这比我还近,都此时了还都未到。”
张之道劝到:“为兄也是以求全功,孙仲虽然有时言辞尖锐刻薄了一点,但脑子灵活。想来他也该到了,都等这么久了,再稍等一阵。”
“既然师兄说了,那再等他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不到如还要等,那我就走了。横竖还是三个人做事,你觉得是我可靠还是他可靠。”
张三路看这张曼成和未到的孙仲似乎也多有嫌隙,张之道作为三人中的年长者,总是以和为贵,但张曼成对孙仲的态度却大相径庭。
此时自己更不好说话了,看两人约定好了再等半个时辰。张之道才和张三路说声告罪,似乎也很头痛的样子,又把大致情况和张曼成说了。
张之道带着二人围坐在山洞口,边等着边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
半个时辰过得很快,张曼成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挽袖子道:“时间到了,来开干吧!”
张之道无法,也只好和张三路笑笑,坐了起来。
张三路顺手抄起了地上的小锄头,正要上前继续挖,哪想到张曼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靠后,然后单手一托,掐了个指诀。
张之道取了一张符贴在洞口,对张三路解释道:“曼成修的是六丁六甲,能行风雷,制鬼神,你且看就是。”
只见张曼成口中默念出声:“画地局,出天门,入地户,闭金门,乘玉辕。。。今日禹步,上应天罡,下辟不祥,万精厌伏,所向无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