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秀英哑然失笑:
“闫埠贵这段时间烦着呢,当了一大爷后,又拿捏不住许大茂和柱子,天天愁眉苦脸。”
“许大茂当大爷了?他老丈人没事了?”徐槐想想就觉得热闹,许大茂和何雨柱这对冤家,加上精打细算的三大爷,不热闹都不行。
“应该是没事了,许大茂夫妻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娄晓娥还隔三岔五回娘家。”
啧!徐槐咋舌,娄半城还是有点能耐的,但这次大概是伤筋动骨了。
南锣鼓巷95号。
闫埠贵搬着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正在拾掇他的自行车,一会转转链条,一会纠结着要不要换一下刹车皮。
橡胶刹车已经磨成薄薄一层,有时候还得用脚底摩擦地面,才能停车。
换吧,要花钱。
不换吧,他又心疼鞋底。
哎!闫埠贵愁眉苦脸,这几天咋没人借自行车了?
听到脚步声,他一抬头,看见徐槐大步走进来,满脸惊愕!
这小子……又越狱了?
哎?
我为什么要说又?
闫埠贵又想起天气正热的七月份,徐槐也是这般大摇大摆走进来,当时他嘴欠,然后……
然后眼镜腿断了,自行车轮胎被踹歪了,先是十块钱、然后是一千多块……
不能想,心脏受不了!
造了老孽了!
“三大爷,忙着呢。”独自回来的徐槐随口打了声招呼,常秀英说是要去一趟单位,抱着小短腿走了,其实就是给徐槐和袁桐相处的时间。
“你这是……没事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闫埠贵可不敢再放飞自我了,吃一堑长一智,他挤着笑脸,唯恐徐槐飞过来踹他自行车。
只是话音未落,徐槐已经飞过去了。
最初,闫埠贵和大多数邻居都认为,徐槐这次凶多吉少,毕竟抓捕徐槐的时候,动静闹得太大,全城通缉不说,还出动军队了。
但他观察这段时间,袁桐居然天天往徐槐家里跑,完全不怕影响自己前途。
他又听说袁桐的父母是可粗可粗可粗的大腿。
于是闫埠贵推测,徐槐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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