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笑意，只是看着却是那么牵强。
“大哥……”齐尔瑄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触及齐尓彦淡漠的眼神只好作罢，无奈道，“那我先走了。”
是真的不在意吗？既然这么不在意为什么却没有一点点的反映，哪怕是骂他一顿也好，这样他也不会这么这么内疚，他的心里也会好过一点，可是他却一如既往的说着，只要他好就好，即便是他要杀死他的孩子，他还是说着只要他好就好，如果有来生齐尔瑄希望他们可以换过来，他做哥哥他做弟弟，这样就可以把今生欠他的全部都还给他，天知道他最不想欠的人就是他齐尓彦，可是偏偏欠的最多的就是他。
齐尔瑄走后齐尓彦一个人静默的坐着，直到天明。
齐尔瑄想过了，要弄掉程诺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趁早因为程诺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越晚的话程诺的危险就会越大，所以便不再迟疑。
齐尓彦收到齐尔瑄的短信的时候心底莫名的疼痛起来，短信的内容只有几个字：我今晚上就动手了，齐尓彦知道齐尔瑄说的是什么意思，本来最初他就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个提议也是他给齐尔瑄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尔瑄真的要这么做的时候他却不忍了，眼前突然就浮现出程诺苏醒时轻抚着肚子说只要孩子好好的，所有的都不重要的时的情景，她应该是很想要那个孩子健健康康的出生的，而且眼看着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要是这样突然没了，她会怎样呢？应该会生不如死吧？
今天是传统的小年，最近一直忙得不可开交的齐老爷子也为了小年夜饭特意赶来回来，一家人可以说已经很久没有聚的这么齐过了，一顿饭下来，大家说说笑笑的也挺热闹的。
“诺诺啊，你现在肚子也越来越大行动起来也肯定会有很多地方不方便，尔瑄也不能天天陪着你，不如我让张嫂给你专门的请一个人来伺候你吧？这样你要是有什么需要什么的，也好随传随到。”齐老爷子笑看着程诺道。
“不用了，现在这样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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