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朝年成没成都算赚了,他满意地点点头。
傅朝年由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他点头,才问:“怎么了?”
“没什么。”许应摇头。
他总不能说‘我对你的脸和身材都很满意’吧——显得他很肤浅。
但傅朝年盯着他不放,似乎非要个答案,于是许应不得不换了种说法,“就是感觉你挺适合玩cos的。”
傅朝年挑眉,“你喜欢?”
许应刚要说“还可以”,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咔嚓”的拍照声。
许应倏地转头过去,看到一个男生正在贩卖机旁对他们举着手机,许应直直地盯上了对方的手机镜头,“你在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男生似乎是被相机里男人犀利的目光威慑到,吓得立刻把手机藏到身后,红着脸心虚解释:“我是学摄影的,看你们两个这样站着太好看了才没忍住……”
许应大步走过去,语气平静道:“把照片删了。”
男生声若蚊蝇地“哎”了声,只好低头删照片,心里暗骂自己竟然忘了静音真是傻逼。
“还有最近删除和云同步。”许应又说。
一句话打破了男生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他苦哈哈地把最近删除清空,给许应看,小声说:“都没了,我刚拍完,还没来得及云同步。”
他又说:“对不起。”
许应点头,放过了他,转身回到傅朝年身边,说酒醒的差不多了,该走了。
傅朝年说好,转身时目光警告地看了那个偷拍的男生一眼。
吓得男生连他们并排的背影都不敢拍了。
刚才许应处理小意外的时候,傅朝年没有随意插手,他也刚好在那时候看到了许应的另外一面。
更加冷漠和不容置疑的一面,好像和那个盯着他硬让他说“对不起”的许应判若两人。
傅朝年边走边想:他的相亲对象还挺酷的。
“我不喜欢被陌生人拍照。”走着走着,许应忽然说了一句。
傅朝年说:“我明白。”
徐宁昨晚说过许应是特别注重隐私的人。
许应又问:“很刻薄吗?”
傅朝年不是很理解地“嗯?”了一声。
许应偏头看他,“我说,我刚才那样很刻薄吗?”
他回想起那个男生被抓包时手足无措的恐慌模样,也不知道傅朝年作为旁观者会怎么看。
毕竟傅律师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
“怎么会。”傅律师摇头,笑起来,“许老师刚才很帅。”
从另一个角度思考,许应这种人前人后的反差,十分性感。
于是许应就没再说话了。
这个话题就此掀过,他们回到“疯狂恋人”餐厅门口安静地等了几分钟,代驾也到了。
上车前,许应看到傅朝年站在路灯下笑着跟他挥手,“许应,下次见。”
许应的心又噗通一下。
“好。”
-
翌日,手机闹钟还没响,许应先从睡梦中睁眼了,一看时间才三点出头,鸡都没叫,早得离谱。
窗帘是百分百全遮光的,屋内一片黑。
许应翻了个身继续睡,结果没两分钟电话又来了,他拧眉“啧”了声,接起。
“干嘛?”清晨嗓音沙哑,语气仔细听有点不耐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徐宁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吵到你睡觉啦?”
“你还知道。”许应干脆也不睡了,翻身坐起来,“什么事?”非要凌晨三点多打电话。
“咳。”徐宁咳了声,说话声音更小了,“那啥,你旁边有人没?”
“什么?”
“傅律师啊!”
傅朝年?
许应顿时觉得离谱,“你疯了吗?”
“不是,”徐宁也懵,“那你们两个昨天见完面怎么同时没动静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自己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而且傅律师也没回我微信。”
“你俩这出去相个亲,人一起相没了,一个给我报信儿的都没有,我能不多想吗?”
许应:“……”
他揉了揉太阳穴,清醒了点,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昨天到家之后他手机电量岌岌可危,于是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他去浴室冲掉一身酒气,洗完直接就躺下睡着了。
通话记录里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许应解释:“昨天喝了点酒,回家直接睡了,抱歉。”
至于傅朝年为什么不回徐宁消息,他就不知道了。
“抱什么歉啊抱歉,你先别抱歉了,给我说说昨晚见面怎么回事?”
徐宁这都抓心挠肝一晚上了,否则也不会刚下班就迫不及待给许应打电话吵人,“你觉得傅律师怎么样?你俩能成不?”
傅朝年么……
许应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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