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请来的托啊?这种把戏我在京市时可见多了,骗谁啊?”
孙大娘立即瞪过去,指着赵小梅就骂,“你这骚浪蹄子胡说八道什么?谁是托?老娘今儿可是头一回见宋知青,宋知青没来青河村时,我就有这毛病,怎么着,我还能未卜先知,料到宋知青会来青河村当赤脚医生,我先把自己给弄伤了等着她?你再敢诬蔑宋知青,我撕烂你这小贱人的嘴。”
赵小梅被孙大娘一口一个骚浪货小贱人的骂,气得浑身发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指着孙大娘就回骂过去,“你才是老贱人,为老不尊,一把年纪还和人串通骗村里人,你思想有问题,我要举报你。”
宋芸看了眼手表,三十分钟已经到了,她起身往内诊室走。
刘大春就站在内诊室门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见宋芸过来,意识到该拔针了,赶忙侧身让开,心里也挺期待拔针后他老娘的反应。孙大娘是不是托他不知道,但他自己肯定不是,他老娘更不可能给人做托,哪怕头还有一点痛,都是会一直一直叫唤的。
外头还在吵闹,宋芸就像是没听见似的,径直走进内诊室,给还在睡着的大春娘拔了针,顺便在她人中刺了一下,大春娘幽幽醒来。
刘大春看得稀奇,怎么一扎针就睡,一拔针就醒?还有宋知医这熟练的手法,看起来不像是不懂医的样子。
关键是,他娘自打醒了,没叫一声疼,连那时时皱着的眉头也松展开了,“娘哎,你咋了?头还疼不?”
大春娘眨了眨眼,意识这才清醒过来,听儿子这话,才反应过来,她的头好像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大春娘坐起身,揉了揉日常疼痛的部位,真的不疼了。
“大春,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我咋一点都不疼了?”
刘大春惊得瞪大眼睛,看看自家老娘,又看看宋芸,“宋知青,你真会治啊?”
站在内诊室门口的宋子奕忍不了了,大声道:“你们这些人真有意思,以为赤脚医生的行医资格证是随便就能考到的吗?这是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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