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的附近正有人相候,就是已经进宫数日的断曲。断曲一副太监扮相,似是刚卸下妆容,脸上还有易容所用的胶泥,令虞锦有些忍俊不禁,断曲着恼,说道:“这几日可真真把我难为死了,提心吊胆地怕人发现也就罢了,关键是我所扮的小太监太不起眼不被人待见,整日被人指使些粗杂活,随意打骂,真让人憋屈。”
“先不提这些,我且问你,这几日可有收获?”虞锦问道。
“我在容贵妃宫中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她雍容大度,甚少惩罚宫女太监,为人慷慨,周旋于各宫之中不骄不躁。”断曲说完,见虞锦一直不吭声,于是问道,“咦,你怎么不说话?”
“你说的话,令我想到了一个人,真奇怪,我为什么会想到了他?”虞锦见断曲目光疑惑,于是继续说道,“是仪王,庞芴衣……”
“仪王?宁王义子?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宁王与仪王进阳城后,曾派人给各宫送来礼物,其余妃嫔便罢了,这容贵妃又让人回了好些礼,旁人只以为容贵妃慷慨好施不当回事,我却觉得疑惑,那日容贵妃叮嘱来人定要亲自将礼物交付到宁王和仪王手上,你说……”
虞锦突然想起段无妄曾经说过一事,紧忙说道:“誉王曾经告诉过我,容贵妃是宁王举荐进宫的,你是怀疑容贵妃私通宁王?”
“不好判定,却也不无可能。容贵妃短短数年便在宫内扎稳根基,如若没有宁王在身后扶持,只怕也难。”断曲说道。
“对了,那宝盒可有下落?”
断曲烦恼地摸了摸头,说道:“毫无头绪。我怕着人痕迹,虽一直不敢声张,却也发现容贵妃宫中无人知晓,所以我敢断定容贵妃宫中不可能藏有宝盒。”
“断曲,宫女太监不知道宝盒的下落,并不意味着容贵妃宫中没有藏有宝盒,这么浅显的道理你竟然能疏漏?到底是你脑子糊涂了,还是觉得容贵妃为人不错便刻意疏忽?”
面对虞锦半笑半怒的质问,断曲竟开始有些窘迫,把虞锦逗乐,两人又说笑了几句,虞锦便催着断曲先回去,以免惹人怀疑。
待断曲离开之际,虞锦又叮嘱道:“断曲,既然宫中不合你心意,又何不闯出自己满意的境地?”
断曲一愣,随即心领神会,笑着扬长而去。
虞锦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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