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上的奴仆动作就是快,转眼间就将地面收拾地干干净净,各人脸面上毫无异状,丝毫不曾被刚才的血腥吓得手脚酸软。
李润让平生将段无妄与奕王带走的舞娘带上来问话,平生依言而去,临踏出廊亭前,朝虞锦望了望,似是有些疑惑之意。
谁知,片刻间,平生却只将段无妄房中那名被断了筋脉的舞娘带了过来,而奕王房中那名舞娘却似是逃脱了,绳索断掉,却不见人影。
段无妄笑得一脸地意味深长,说道:“还是奕王怜香惜玉啊。”
奕王李泽不是听不出段无妄话中深意,淡淡说道:“我从未杀过人……”
李泽眼神悠远,看向水湖深处,虞锦却心有感触起来,想必奕王在太子府上看到这仆从如云的景象,心里大抵也有些难过吧?即便不是人人都能问鼎宝座,即便不是人人都会脚踏祥云,可最基本的荣耀与尊宠是任何一个皇子都该享受到吧?
那名舞娘被平生拖到凉亭,却倔强地很,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朝地面上撞了过去,平生拦阻不及,用手抵在舞娘的鼻间,低声问道:“太子,她晕了过去。”
“带下去,让人小心看管,等醒来再问话。”
李润看也不看那舞娘一眼,便让平生将其带走,反而朝段无妄与奕王问道:“你们是怎么看出她们有问题的?”
段无妄笑着说道:“她们的舞姿柔媚,露出腰腹,却将脖颈与胸前捂得严严实实,这么做的目的,除非她们就是不想让人看见胸,所以,本王就一定要看看她们的胸,看完了胸,再看看别的……”
虞锦闷头喝着酒,一言不发,听见那恬不知耻的段无妄又继续说道:“果不其然,胸上纹刻着的赤狐,只要遇热便会显现……那不知奕王是如何看出来的?”
奕王淡淡回道:“直觉。”
很模糊的回答,太子却不曾追问,段无妄也只是笑笑。
正在这时,平生过来说道:“太子,皇上命太子进宫觐见。”
“知道了。”
虞锦等三人起身,李润笑着朝虞锦说道:“可惜父皇有旨命本太子进宫,否则今晚定要与金玉公子促膝畅谈才是。”
虞锦打个哈哈,慌忙回身疾步朝外走去,段无妄理了理衣衫,一边嬉笑着逗着太子府上的婢女一边跟在虞锦身侧,虞锦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出府后本想着择路离开,谁知在奕王的淡然注视的眼神下,被段无妄拖进了马车内。
虞锦紧紧扣着指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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