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虚虚的笑了下。
等把人安置好后,明尘方丈把染了血的玄衣拿走处理了。
禅房的木床上,季晏礼趴在上面。
几乎贯穿了整个后背的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想到了女子惊愕又害怕的样子,又是低声的笑了。
她还是那明媚动人的模样,真让人怀念。
明尘方丈回来时便瞧见了这位竟然还在笑!
他心中念叨着出家人该要心平气和,等心态稳定后这才上前。
“晏亲王,你此番太过冒险,而且已经打草惊蛇了,得不偿失。”
季晏礼闻言,也不过是淡淡扫了一眼明尘方丈。
后背的疼仍旧无时无刻的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力,但他表面上却显得很是淡漠。
“本王心中有数。”
仅这一句话,便让明尘方丈一个字说不出来。
另一边,沈时绥准备出府了。
小沙弥快步赶来,手中捧着一个黑木匣子。
“永安侯府人。”
沈时绥止住脚步转身,瞧见小沙弥这般时倒也愣了一下。
“这位小师傅,可是有什么事情?”
她的心,在那一刻竟然也不由得骤然提起。
莫不是这那位被察觉了?
若真是如此的话,他也必然逃脱不了干系的。
小沙弥却微笑,把黑木匣子往前耸了耸。
“永安侯府人,此物乃方丈所赠,方丈言,多谢永安侯府人,但却烦请夫人莫要多言。”
云锦闻言却是拧眉。
这小沙弥怎么如此没礼貌?
“你这——”
“好,多谢小师傅。”
沈时绥阻止了云锦的呵斥,亲自接过了匣子。
重量却是让她不由得诧异。
小沙弥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这才转身离开。
云锦噘嘴。
“夫人,这小沙弥实在是无礼!”
竟然还警告自家夫人别多嘴!
沈时绥却心中知晓是为何,事关那位亲王,她没被灭口也足以幸运了。
“莫要多说,今日之事,日后不可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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