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日本弄得一团糟的巨龙博士,但他本身其实是个很弱的人,谁都能轻易杀死他,所以他从不轻易出面,只用分身。”
“这个普通却狡诈的男人同时掌控了蛇岐八家和猛鬼众,在辉夜姬的帮助下,连诺玛都找不到他的本体藏在哪里,他花了十年时间几乎操纵了整个日本黑道。”
“如果不是他的计划被源稚女破坏,谁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也很难想象他最后会干出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也许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真的已经复活了白王。”
谈起这位野心家,施耐德也是心有余悸:“他确实很了不起,只可惜运气差了点,撞上了风间琉璃这个疯子。”
“但这不也恰恰说明了风间琉璃的可怕么?”
施耐德表情变得复杂:“从小活在监视里,众叛亲离,都这样了还能逆风翻盘杀了赫尔佐格,我简直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做到的。”
“重点不是她如何做到的,而是她为了做到这件事做了什么,做到之后又做了什么。”
昂热放下精致的茶杯,目光看向窗外,似是在回忆:“她进攻蛇岐八家那一战,我一直在远处观看,我看到她为了救蛇岐八家那些对于她来说还算是敌人的人独自面对所有死侍。”
“我还看到了在我出现时,她明明已经强弩之末却还是坚持着要护住所有人,我比谁都明白她想要的自由,可是她却为了那些背叛过她,伤害过她的人选择亲手放弃自由。”
“其实她报完仇了,本就可以一走了之,日本这个烂摊子她完全可以不管的,可哪怕到死,她都不愿意退一步。”
“因为她知道学院介入后事情将脱离掌控,很多恶鬼学院都会终身监禁甚至处死,为了保护这些家伙,她宁愿死。”
说到这里,这位绅士的老人轻轻叹了口气:“当时我真的很想杀了她,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可后来看着她倒下的样子,我忽然犹豫了。”
“如果一个为了守护别人甚至愿意放弃自由甚至去死的人,不管她再怎么强大,她也始终是人类这一边的,所以后来上杉越出现我就借坡下驴了,也算是给老朋友一个面子。”
“我的敌人只有那些该死的爬行类,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要毁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但如果有一天她变了,那她就是我的敌人,我会拼尽全力去抹杀她,在那之前,我愿意相信她是自己人。”
“是值得信任的伙伴。”
施耐德的表情出现了几分动容,他并没有去日本不知道这么多内情,上杉越重新掌控日本黑道后抹除了那一战大部分的痕迹,学院这边几乎无人知晓日本分部那段时间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连施耐德也只是听昂热提起过一些才知道个大概,现在听完这些,他只觉得对那个女孩有了新的认识。
他以为女孩是那种人情寡淡的人,和楚子航师出同门还有过命的交情,却冷淡的就仿佛陌生人,甚至拿刀架在楚子航的脖子上,简直没有人性,像个疯子。
但现在他却忽然有些理解了,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她应该不太懂怎么拒绝别人吧,所会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刀把人吓跑。
想来也是,就这样的疯子如果真要杀人,那楚子航甚至没有机会来到学院早就悄无声息的死了,她又何必这样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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