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的眯眯眼,询问发生了何事。
张大婶说了事情的经过,李大还是继续否认。
县令不耐烦的拍拍惊堂木“肃静。”
“张氏,你说李大偷了你的鸡,你可有证据?”
“回大人,李大平日从不在家开火做饭,奴家的大母鸡今早刚丢,他家中午就炖鸡吃,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
“你胡搅蛮缠,我今日就想吃鸡肉,自己在集市买的公鸡炖来吃有何不可?”
“就是你偷的!”
“我没偷!”
俩人说着说着又吵了起来。
县令烦不胜烦,随意答道:“李大,张氏可能就是馋你家的鸡肉吃,你分她一半,这事就这样解决。退堂。”
说完不等张氏开口求个公允就走了。
看热闹的百姓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眼看没热闹看就散了。
张氏也没法子,气哼哼的瞪了李大一眼也走了。
赵胜和他的随从易容成普通农户的样子混在百姓堆里,看到这县令如此断案也是瞠目结舌。
“这县令命人去李大家看看那炖鸡的鸡冠不就知道是不是母鸡了吗?”
“公鸡鸡冠大,母鸡鸡冠小。”
“哼,他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酒色泡透了,哪有精力去处理案件。”
“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县令的?”
这时旁边路过的一个大娘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八卦起来,
“两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县令啊,是买来的官。”
“什么?”
“买官?”
“对啊,只要家里有钱,想买什么样的官买不到。”
看着大娘上下翻飞的嘴皮子,赵胜赶紧装作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道:“大娘给仔细讲讲,我们兄弟整日在田里做工,没听过这事啊。”
“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家的一个有钱的远亲就是花钱买的官。”
“他家是做买卖的,咱们大乾朝不允许行商的参加科举,他们却偏偏想给家里的子孙后辈谋个官当当。”
“这不就拿钱砸出来一条路子吗。”
“只要有足够的钱,找到牙行的马六子,他有门路能联系到上头的人。”
“想当什么样的官,可都是明码标价的。”
“那当个县令需要多少钱啊?我看着县令就挺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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