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有其人卖。可我们若是强留,日后就只得让人指着脊梁骨骂了。”
听着张思成的话,福伯思索了一阵,觉得道理是这样的。于是也不计较了,指挥着仆人一起帮忙,和和气气地将他们的物件全都搬了回去。
一个时辰后,除了一些礼品,以及文房四宝外,像护具之类的,给拉走了。
“少爷,明天我再去其他的店铺再去看看,我就不信了,他华阳还能在都城只手遮天了。”
送走了几个掌柜,福伯让李二牛将剩下的东西,都送往后院。
“福爷,少爷不是睡在中庭吗?”
李二牛,一边搬着东西,一边不解地问道。
福伯看着李二牛,本想吃晚饭的时候,再宣布自己私自作的决定,现在一看众人因为让人把东西搬走了,对张思成好像有些不满,索性朝着其他几个仆人,招了招手,让他们都走到张思成的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道:“以后,我们得改一下口,少爷,是这个家的唯一的男丁,所以我们从现而起民,得叫他老爷,大家,记住了吗?”
“是,福爷。”
李二牛带着头,和仆人们一起,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不,我们应该一起,朝老爷,回答。”
福伯一边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张思成跟前,头一低,大声叫了一声,“老爷好。”张思成还想着伸手,表示不必如此。可其他们的仆人,先是一愣,然后齐涮涮地跟着大声,叫了起来,“老爷好。”
听着声音,福伯这才转身看着大家,然后大手一挥,喊了起来,“开饭。”
一时间,刚才笼罩众人头上的阴霾,也在这一声开饭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起往日的欢声笑语。
洗了一把脸,张思成也走进了餐厅,发现大家在餐桌前,站成了两排,等着他入席。“这是怎么一回事?”张思成边说边走到李二牛身边,捏了一下他的脸。
“少爷,不,老爷,今天是你搬进后院的大喜日子,所以大家就想给你庆祝一下,所以,只有等你来了,我们才能入座。”
李二牛把脖子朝前伸了伸,然后指了指不远处将主位上的椅子往外移了移的福伯,“这是福爷安排的,具体是什么缘由,你得问他。”
福伯一看张思成来了,立即身子一躬,恭敬地说道:“请老爷你今天坐在这把椅子上。”
“为何?”
张思成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在张府,一向不怎么注重主仆之分。
“因为,从今天起,你就是张府的主人了。”
福伯意味深长看向后院中的祠堂,“老爷,你今年已满十八,按景国律例,到了可以继承家业的年纪。所以,我就自作主张,让大家也改改口,改称你为老爷。今晚,你就住进后院。日后,没你的吩咐,谁也不可能随便进入,违者逐出张府。”
“是,福爷。”
仆人几乎没有思虑,异口同声地答道。
这让张思成很是意外。进入的时候,他还在思考,如何解释自己房间为何有些异味?现在一看,只得等会搬床铺的时候,再和他解释解释了。
接下来的用饭,再也没有了往时的欢快,变得十分沉闷,大家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张思成。
看着大家食而不语,张思成明白,这个家以后,就挑在自己肩上了。少爷或计还可以胡闹,但老爷却多了责任与威严。
别看张家是大夫出身,但在都城里已经有了几代人,算上张思成,是第七代了。作为传承几百年的家族,做到太医的人达几十人之多,做到院长的,也有三四个。如果,不是张仲夏出了事,张家应该是景国,甚至天下,在医术界,算是最顶尖的存在。收的弟子,遍布整个天下。
只是张家每代传人,都格守大夫这个职业,否则以张家的影响力,去布局相关的产业,就是富甲天下了。
张仲夏安葬那天,虽然华阳以大师兄的身份命令其他的师弟们不得出席,但仍上千名曾经受到过张家恩惠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
而张府是特别设计过的三进院子,分为,后院,中庭,前房三个大四合院组成。后院,以前是家主老爷住的地方,而中庭则是张思成这样的子女住所,前房里住的是管家和仆人。
虽说是搬进了后院,但张思成并没有选择以前父亲住的地方,而是选择了东厢三间房。一间用来作卧室,一间来放置杂物,另一间则被他临时变成了练功房。
想到日后,国子监是需要修炼武道的,张思成一看后院比中庭多了好几间屋子,干脆用一间屋子来练功,省得在卧室里,弄得异味很大,让福伯怀疑。
“对了,这些泡着五毒的罐子,你们得小心地搬,别洒了。这可是我花了几年功夫,才制成用来作跌打的药子。”
张思成一边指挥仆人们把床铺也搬进后院去,一边指着床底下露出来的罐子,大声说道:“你们几个,要不要,也试一下效果?”
看着罐子里恶心的蛇与蜈蚣们,个个露出害怕的眼神,若不是看着罐子密封得死死,都没有人敢伸去搬。
唯独李二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抓起床底的罐子,一手一个,还笑嘻嘻地凑到了张思成面前,问道:“真的有效?”
“怎么没有效果?”
张思成指上脸庞说道:“看见没,这就是效果。”
李二牛看着张思成英俊的脸庞,却看不出哪里涂过药。
这时,福伯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拍了拍李二牛的肩膀,“去做事吧。老爷说的话,当然不会骗你。”
看着福伯板起了脸,张思成感觉一阵后怕,连忙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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