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的脸色变得铁青,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疑惑。
虽然她早已听说过云西茉那声名狼藉的名声,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云西茉本人。眼前的这个女孩,长得确实漂亮,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
“难怪能插入时赫深跟云忆梦两人感情之间,”秦夫人心中暗道,“时赫深冲着这张脸,难怪愿意跟云西茉订婚。”
咱们秦夫人那是何许人也?即便是泰山崩于前,也得保持那份高冷范儿,不能丢了气质不是?只不过,那双眼睛里头的怒火和不甘,就像是藏着俩小火苗,嗖嗖地往外冒,再怎么也藏不住啦!
“你……你个野蛮丫头,怎敢如此放肆!”秦夫人这话一出,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但那份威胁嘛,听起来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假装生气说“我要告诉老师”一样,软绵绵的,没啥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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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云西茉淡淡一笑,笑容里头,三分讥讽,七分自信,外加一个你奈我何的傲娇。她悠悠开口:“大妈啊,我呢,是真心实意地尊重您是长辈,毕竟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嘛。但呢,尊重不代表就得当软柿子任人捏,您说是不?您这无理取闹的小把戏,在我这儿,可不吃香哦!”
秦夫人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高傲与不屑挂得满满当当,简直能当门神用了。
世间万物在她眼里,估计也就比尘埃稍微高级那么一丢丢,至于云西茉嘛,自然也是“芸芸众生”里的一粒不起眼的小芝麻啦。
“对我说教,你什么玩意?”秦夫人语调里玩味十足,轻蔑得像是在品鉴一杯过期了的茶,“云小姐这口气,大得哟,东城的风听了都得自愧不如,只不过呢,能力嘛,好像还处在‘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初级阶段呢。”
她嘴角刻薄,冷笑就嗖嗖地往外冒,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嘲讽,“云小姐啊,你这是不是以为,一回云家,就能在这东城搅动风云?这世道啊,复杂得跟迷宫,你以为是幼儿园过家家呢,说翻云覆雨就翻云覆雨?怕是要先学会怎么在泥潭里打滚,再考虑怎么搅动风云吧!”
秦夫人眼神里赤裸裸的嘲讽,随时要把面前女孩的自尊当作小零嘴,咔嚓咔嚓给嚼了。
她一开口,噼里啪啦往下砸,专挑云西茉这块“嫩豆腐”下手,句句带刺,尖锐得跟绣花针,字字刻薄。
让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云西茉要是心理素质差点儿,估计得当场来个“心碎一地”的绝技。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我是小混混’的气息,也不知是打哪儿学来的粗鲁行径,名门闺秀?八竿子打不着边儿!云老爷子这是怎么想的?莫不是在玩‘垃圾回收,接一个垃圾回来。”
云西茉在心里默念:“我忍,我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我是文明小标兵,怒火中烧我也得拿盆凉水给它来个‘透心凉,心飞扬’……”
说到激动处,秦夫人恨不得把手里的包包当剑使,指向云西茉:“你,哪来的熊心豹子胆?胆敢伤我儿子,今日我亲自上门,便是要与你清算这笔账,你也不打听打听,秦家在江湖上的名号,竟敢对秦家的人下手?你可曾想过,此举会让秦家的脸面何在?”
秦夫人比夏天的苍蝇还让人头疼,嗡嗡嗡的,云西茉的耳朵都快被她唠叨成筛子了!
“这秦家的脸面,到底是镶金边儿的呢,还是纸糊的灯笼啊?还有啊,我这胆子是啥时候变成豹子胆了?我自己咋浑然不觉呢?难道是昨晚梦游的时候,不小心跟武松大哥借了那么一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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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秦夫人的咄咄逼人,云西茉声音虽淡,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秦夫人,您这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法律是你家开的呢!不过话说回来,您儿子这事儿干得,可真是‘别具一格’啊,设计诱骗我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