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真的错了。”
“也许，我不适合做老师。”
老师不仅要教授学生们知识，更重要的是教她们做人。
而她口口声声说要把学生教好，但却一味地纵容沈莹。
差点导致沈萌受伤。
张雪婷垂着眼眸，眉毛耷拉着，整个人都十分颓丧的样子。
姜晚头一次看到她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以前的事情纠缠来纠缠去的，她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纠结了半天，最后说了句。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张雪婷勉强勾了下嘴唇。
“我有个疑惑。”
“什么？”
张雪婷看着姜晚，“你在炼制一途很有天赋，但是为什么不努力呢？”
不努力有天赋也是白搭，姜晚很聪明，她相信姜晚明白这些道理。
姜晚有些难以启齿，纠结了半天才说出了原因。
“因为我有一次炼制灵药耗费了大量的精神力，从那之后，我的炼制能力就时灵时不灵了。”
张雪婷觉得有些奇怪。
一般情况下，精神力耗费过多，补回来就好了。
怎么到了姜晚这里，就影响炼制能力了呢？
“我这里有一本书，你可能用得到。”
“这本书是我的老师送给我的毕业礼物，据说是一个十分厉害的炼制师所写，就连我的老师都没参透其中的一些含义。”
“我现在把她送你给你，希望能帮到你。”
这也算是她给姜晚的补偿吧。
姜晚连忙挥手，“不不不，你老师留给你的，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张雪婷从储物器里拿了出来，交到她的手上。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看不懂，留在我手里也是浪费。”
姜晚看到她拿出来的是实体书，有些惊讶。
在星际时代，大家都在光脑上看书。
信息库很全，随便选一个，光脑就可以投射在空中，甚至可以直接传输到脑子里。
几乎已经没有人还看实体书了。
姜晚有些心动。
张雪婷拉住她的手，让她接了下来。
姜晚翻开第一页，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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