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声音。
钱彩心知不妙,慌忙转身,一张黝黑的脸几乎与自己贴在一起,黝黑少年一笑,一剑刺穿了钱彩的大腿,还不忘把剑在少女大腿中搅一圈才闪现到陆肴身边。
钱彩大腿吃痛,瘫软在地,修长的双腿搭在地上,拳头大的伤口触目惊心。
护住截胡的阵法早已收回,将自己护住,急忙吞在一颗丹药疗伤。
小贼好生狡猾,攻击截胡的东西不过是随手丢出的一颗石头,都是障眼法,自己才是对方的目标。
截胡心有余悸,但很快愤怒压过了心惊,咬牙切齿,今天自己竟然载在两个蝼蚁手上两次,在外面自己堂堂入世境,就算横着走也没人敢招惹:“小杂种,臭表子,好一对狗男女,待会我就要当着你这个小杂种的面好好的让你这表子知道什么叫做欲罢不能。”
陆肴看着男子忍住出手的冲动,身形一闪,向远处奔去。
站在原地的白小凡笑了笑:“你这五指龟倒是会做梦,眼睛上挂俩鸡蛋也不看看局势,那女的没战斗力了,还有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就剩你个五指趴趴,还想活抓小爷,也不知道是哪只只长腚没长眼的母鸡下出你这不热不冷的坏蛋来。”
“还是说你想靠你拿眯眯眼瞪死我?”
这一番言语,引得隐匿在院中的夫妇咯咯直笑。
“少年郎好生有趣,长得不俊俏,嘴巴倒是伶俐的很,你要是多说几句,说不定姐姐就倒戈向你们了呢。”
白小凡一听,本来只想激怒男子的他,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管他有没有用,张口就来:“没想到姐姐还是一股清流,我还以为跟在这五指龟身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嘞,也怪我,刚才只见姐姐生的漂亮,没看出姐姐也是个心善的人。”说的那妇人笑的合不拢嘴,甚至直接现出了身形,就在白小凡两步外的地方。
白小凡的言语让那闭眼疗伤的钱彩不觉入耳,也亏得那心狠少年说的眼皮都不眨一下。
白小凡哪知道少女在想什么,只觉好生凶险,这妇人居然离自己这么近,要是给自己一刀那还不得脱层皮。
又对那男子输出几句后,觉得火候到了,就毫不犹豫的...跑了,临走之时还不忘对妇人强调,自己其实还是挺俊俏的,晒黑了才看不出来,妇人又笑,竟真的没有出手拦阻白小凡。
愤怒早已压过理智的截胡怎么可能放过这小杂种,他要把这呈口舌之快的小杂种的皮,剥下来,做成东西套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让对方受尽耻辱才能解气,而且还不能让对方死,还要让对方看着自己用他的皮做的东西凌辱了那小表子,才抽出对方灵魂做成油灯,定要让其受尽折磨。
院中只剩下了妇人与少女钱彩,钱彩瞬间精神紧绷,同样是野修的她很清楚,野修之间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如今自己的这副摸样,妇人很可能一言不合就动手。
妇人却是嗤笑几声:“你不用做出这副样子,你之前是个假废物,多少有点用,现在成了真废物,连仅剩的那点用都没有了,交出身上剩下的现成阵法,自己爬出去,我可没心情去照顾一个废物。”
钱彩思虑片刻便不再犹豫将身上剩下的阵法全部交了出去。
妇人看着手中的几套阵法,说道:“最好不要刷什么小聪明,让我发现了,肯定不止是在大腿上刺一剑。”
钱彩无奈的摇了摇头,妇人见其不似作为,也就作罢,向着白小凡逃跑的方向追去,那少年郎虽然不是什么地仙修士,但说话好听啊,要是每天又这么个少年郎在自己枕头边吹那耳边风也是很有趣的不是,自己虽然别的本事也不小,但那床上功夫可谓绝中绝,还怕那少年郎到时候不说?
至于与其同行的那少女,截胡杀了便杀了,不杀留着便是,霸王硬上了那少年郎,若是还有脸皮纠缠,那便是同道中人,结为姐妹也未尝不可。
截胡与白小凡,一跑一追,但白小凡对整座小镇实在太过熟悉,很多次截胡只差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就追上了,可每当眼看就要得手时,那厮又一个转弯,转进别的巷子里,截胡在外界作为一个入世境的修士可谓憋屈至极。
此时二人已近出了小镇,在追逃过程中,截胡可谓手段尽出,什么符箓轰炸,风剑追砍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很多见到这一幕的修士多是避让,就怕法宝不长眼误伤了自己,避让之时也有修士感叹:生活在“金山州”的修士,果然都是不缺法宝的主儿。
当然也有那不屑一顾的修士见截胡如此狂轰乱炸,同样还以颜色,这也为白小凡争取了逃跑的时间。
现在二人来到一座大山,这座大山正是白小凡经常上山采药的大山,这树木茂盛、草丛遍生,确是一个躲藏的好地方,又加上此处视野不怎么开阔,白小凡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
此时白小凡躲在一棵树后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一路上他实在见过了那男子太多诡异的手段,要不是自己对小镇熟悉可能早就是具冰冷的尸体了,怎会才是半只手臂被对方炸胡。
白小凡随手抓起一把石子向对方扔去,下一刻便跳跃到了一棵大树的枝丫上,低头望去,刚才所在位置有个半深的大坑,周围一片焦糊。他望了望山上,距离计划的位置还有几百米,自己要在之前尽量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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