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几个字,云老夫人也不敢再耽搁,亲自领着一大群人去了柳婉儿的院子里。
柳婉儿正躺在榻上,双眸紧闭。
翠珠见云老夫人领着一大群人出现,连忙拿了些碎银塞到一个洒扫的小厮手里,让那小厮去寻云大公子过来。
惜春将翠珠的动作小声告诉了陆玥菱,陆玥菱不动声色点了点头。
翠珠倒是很机灵,正好省了她的事。
“表小姐晕倒,身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胡婆子喊了句。
翠珠连忙跑过来:“奴婢,奴婢在。”
云老夫人坐在椅子上问:“你说,婉儿为何会忽然晕倒?”
柳婉儿是云老夫人已故的亲妹妹的外甥女,虽是远亲,但这丫头很是乖巧听话,时不时给她做些点心,弄点新奇玩意儿哄她高兴。
她也乐得在府里养着这么个闲人,如今柳婉儿忽然晕倒,她还是有些忧心的。
翠珠道:“方才表小姐正在为老夫人绣今年除夕要穿的虎头鞋鞋面,奴婢便为她倒水,谁知就这么一会儿倒水的功夫,表小姐就忽然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一听柳婉儿是为她绣鞋面时晕过去的,云老夫人更担忧了。
可翁太医把着脉,却皱着眉头,半天不说话。
云老夫人心里着急,却也不敢打扰。
一时,屋子里竟出奇地安静。
陆玥菱打破宁静,率先开口:“翁太医,柳小姐是云老夫人的远亲,但自住进云府以来与云老夫人甚是亲厚,柳小姐身子若是有什么不适,还请翁太医能够如实相告。”
“这......”翁太医望着这一屋子人有些难以开口。
陆玥菱紧张道:“总不会是因为上次柳小姐在生辰宴上落水落下了什么病根吧,若真是如此,那玥菱的罪过可就大了。”
见她这么说,翁太医心里便有了数,口袋里那袋金叶子愈发沉重了起来。
“云老夫人,柳小姐这脉象,分明是......”
“是什么?”云老夫人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