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没想到，第五层的辩论空间，这么恐怖呢？
竟然还能毁人道心！
又三个月过去了。
猎人协会的免费治疗结束了。
令智虽然没有完全治好，但已经可以正常生活了。
如果他自己想不开，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他的师傅决定先带他回师门，慢慢养。
这种心理上的创伤，只能慢慢养。
临走那天，姜夏来送他们。
看着憔悴的令智，姜夏犹豫着、犹豫着，最后还是走到他身边，对他说：
既然善良拯救不了这个世界。
那就杀，将所有的恶人全都杀光！
只留下心地善良的人。
善良，是一种品德。
也，是一种选择。
作恶，也是一种选择。
如果给做恶的人悔过、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谁为那些善良的人鸣不平？
恶人做一件善事就被认定为好人？
就可以抹平他之前所有的恶？
善人一旦拒绝你的请求就被认定是坏人？
凭什么？
就可以抹杀他之前所做的所有善事？
凭什么？
平息战争最好的方式，不是劝大家停战。
而是，以绝对的活力碾压所有参战人员！
以战止战！
恶，也同样如此。
想要维护心中的善，不是感化恶人。
而是变成最恶之人，将其他恶人全都杀光。
杀！
杀！
杀！
以恶止恶。
这是姜夏最真实的想法。
她从来不信恶能够被感化，也不认为维护心中的善有什么错。
在她看来，令智没有错，恶鬼也没有错。
错就错在，他们都太过极端。
令智善的纯粹，恶鬼恶的纯粹。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但凡换一个在现代社会当过牛马、经历过各种挫折的人，去跟恶鬼论善恶，那就是另一个结局。
可能不仅没有心理阴影，还能把恶鬼给忽悠了。
将这些跟令智说完，能不能想开、能不能走出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
令智走了，姜夏对共生阵法的研究也告一段落了。
共生阵不仅牵扯到空间、时间规则，还牵扯到其它一些她怎么都看不出、研究不明白的东西。
就算是开了天机之眼，她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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