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乱他的工作计划。
一上午要参加剪彩、要开会,看来确实如傅爷爷所说,傅盛炀很忙。
傅盛炀放下手机,又拉开椅背上的小桌,支起电脑。
安小月瞟一眼他的电脑屏幕,应该是股票,呈现上升趋势。
傅盛炀在工作,她的目光看向车窗外。
周一早高峰,密密麻麻的电动车挤在辅道上,缓慢移动。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焦急,与车内傅盛炀的从容形成鲜明对比。
车行驶的路线安小月再熟悉不过,是去肝病医院的路线。
到医院住院楼下的时候,安小月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喊停傅盛炀的脚步。
傅盛炀淡淡地晲她一眼,“什么?”对于她的拖沓有些许的不耐烦。
傅盛炀比她高出许多,看她的时候,那种压力,犹如泰山压顶,让她局促、紧张。
“你工作忙,不用特意花一上午的时间守在手术室外。”
傅盛炀的做法,已经超出协议内容范围。
她不太懂,傅盛炀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盛炀闻言,目光看向周围的行人。
他做事情,没有向别人解释的习惯。
但为提高效率,他还是耐着性子开口。
“我的一切出发点,只是为了孩子。”
傅盛炀稍作停顿,把话说得更好理解些。
“你能确定在你妈妈手术有意外的时候,你不会慌吗?”
你才有意外!!
手术还没开始呢,傅盛炀这个乌鸦嘴。
“我花半天时间,只是确保我孩子的安全,你现在还处于孕早期,任何的情绪波动,都会对孩子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如此直白,毫无情面的话,是事实。
本来傅盛炀领结婚证的目的之一就是孩子。
她只是傅盛炀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承载体,她和傅盛炀的婚姻,只是为了载体合法化。
这个载体,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其他的任何女性。
对于傅盛炀来说,重要的是一个健康、健全孩子的出生,其他的并不重要。
安小月听了,不被尊重的感觉太过明显,心里有点难过。
但她很快接受,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傅盛炀要健康的孩子,她要痊愈的妈妈。
她与傅盛炀之间的联系,只有孩子。
“傅先生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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