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自然的邪恶面前,他们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瞬间就被那诡异的力量制服,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诡奴。
整个村子,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诡新娘的队伍,在黑暗中穿梭,每到一户人家,就带来死亡和恐惧。房屋里的家具被打翻,衣物散落一地,曾经温馨的家,如今变成了人间炼狱。家畜们也感受到了这股邪恶的气息,发出惊恐的叫声,可很快,它们也难逃厄运,倒在了血泊之中。村里的井水,原本清澈甘甜,如今却变得浑浊不堪,仿佛被这邪恶玷污,喝上一口,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舌尖蔓延至全身。
夜晚的天空,乌云密布,没有一颗星星敢露出头来,似乎都在躲避这可怕的灾祸。月亮,更是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这黑暗吞噬,不愿再照耀这片被诅咒的土地。山林里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它们的枝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村子的悲剧哭泣,又像是在恐惧地低语,害怕这邪恶的力量蔓延到自己身上。
而这一切的起因,无人知晓。有人说,是这村子曾经得罪了神灵,如今遭到了报应;有人说,是那山后的古墓被人惊扰,放出了这邪祟;还有人说,是一个怨念极深的女子,死后化作诡新娘,回来复仇。但无论原因如何,此刻的小山村,正面临着灭顶之灾,人们在黑暗中绝望地挣扎,等待着那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曙光。
这诡新娘的队伍,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它们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使命驱使,一家一户地搜寻着目标。每一次敲门,都像是敲响了死亡的钟声;每一次灯光的亮起,都预示着又一场悲剧的开场。那沉闷的脚步声,在巷道里回荡,仿佛是这黑暗的心跳,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肉跳。而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村民们,有的躲在床底,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有的试图逃跑,可刚出门,就被那诡异的雾气迷失了方向,最终还是落入了诡新娘的魔爪。
小山村的这场灾难,如同一场噩梦,真实而又残酷,让人不寒而栗。不知何时,这噩梦才能醒来,阳光才能再次照耀这片土地,驱散这无尽的黑暗与恐惧。
……
在偏僻落后的山村里,林校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女娃。生于斯长于斯,命运却未对她有半分眷顾。家人待她极为刻薄,留她只为多一个免费苦力,将来好给不成器的弟弟换门亲事,换个媳妇进门。
年仅 10岁的林校,早已背负远超年龄的重担。每天清晨五点,当整个世界还被静谧的夜幕紧紧笼罩,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打破这片刻的宁静,她就得强忍着浓浓的困意,那困意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眼皮直打架,可她不敢懈怠,从那间又臭又破、四处漏风的柴房里极其艰难地爬起来。柴房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那味道呛得人直想咳嗽,昏暗的光线中,还能瞧见墙角处堆积的杂物与灰尘。她拖着瘦小疲惫的身躯,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为全家八口人准备早饭。
三个弟弟嘴馋爱甜食,总是嚷嚷着要吃软糯香甜的窝窝头。为了满足弟弟们的馋嘴,天还未亮,她就得早早起身,在那昏黄黯淡、如黄豆般大小火苗摇曳的灯光下,费力地揉着面团。面团在她手中慢慢变得光滑,她的小手却被冻得通红,手指也因长时间用力而泛白。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面团分成小块,搓圆、塑形,再放进蒸笼,耐心等待着热气将窝窝头蒸熟,直至那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厨房。
爹娘口味重、无辣不欢,偏爱那热辣鲜香的辣椒菜。她就得摸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地里,此时的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仅有微弱的星光吝啬地洒下几点光亮。她借着这星星点点的光,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辣椒丛中,生怕碰到旁边的植株,惊醒了沉睡的静谧。那还带着露水的辣椒,冰冰凉凉,她轻轻摘下,再急匆匆地跑回厨房,顾不上喘口气,便将辣椒洗净、剁碎,在热锅里放上油,听着油“噼里啪啦”的声响,快速翻炒,不多时,一盘香喷喷的辣椒菜就出锅了。
爷爷奶奶牙口不好,喜欢吃稀软的食物,她就得用冰冷刺骨的井水,那井水仿佛刚从冰窖里打上来一般,冻得她双手发麻,却也只能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地淘洗着米粒。淘洗完后,将米放进锅里,添上水,蹲在灶火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跳跃的火苗,时不时地添一把柴,守着,熬出一锅热气腾腾的米粥,那米粥散发着阵阵米香,氤氲在厨房的空气中。一家人各自爱吃的口味,她都事无巨细地考虑到了,可唯独没有她自己想吃的。
很多时候,甚至连她吃的都没有。因为在这个家,她永远只能最后一个吃饭,吃家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要是哪天家里人胃口好,吃得比较多,而她又因为忙碌或是食材不够,没能准备出足够的饭菜,那等待她的,便是一顿毫无缘由的毒打。那根平日里用来教训牲畜的鞭子,常常会无情地落在她瘦弱的背上,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皮开肉绽的剧痛,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血珠顺着脊梁缓缓滚落,洇红了她破旧的衣衫。
这一切的不公与苦难,让林校无比渴望逃离这个家,逃离这个如牢笼般绝望的山村。对于自己的家乡,她心中没有丝毫眷恋,只有深深的厌恶和无尽的麻木,她满心满眼都无比渴望外面那个精彩纷呈的世界。听隔壁的铁蛋说,县城里有好多这里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奇玩意儿。在那里,女孩们能穿上漂漂亮亮、五颜六色的小裙子,那裙子的裙摆随风飘动,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而美丽;可以扎着各式各样好看的小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俏皮又可爱,发间还别着亮晶晶的发卡,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们的手也是白白嫩嫩的,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风霜,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光滑,与林校满是粗糙的茧子,还有一道道难看的皱纹,如同干裂的土地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校也想变得漂漂亮亮的,她渴望穿上那梦中的漂亮裙子,更希望自己的手能变得嫩滑柔软,像那些县城里的女孩一样。所以,即便每天都活得如此辛苦,她依旧任劳任怨,默默承受着一切。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只求有一天,自己能拥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攒够路费,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这天,林校照样起得很早。当她从那间昏暗潮湿、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柴房走出来时,不禁有些愣住了。往常这个时候,虽说天还未大亮,但天边也该泛起鱼肚白,有了些许光亮,晨曦会温柔地洒在大地上,给万物披上一层淡淡的金纱。可如今,四周却依旧漆黑一片,浓稠得化不开,甚至连平日里高悬夜空为她照明的月亮都不见了踪影,整个村子仿若被黑暗巨兽一口吞进了腹中,寂静得让人害怕,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空旷的夜色中回响。
“好奇怪啊。”林校心底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便轻手轻脚地摸黑走向厨房,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要是吵醒了爹,少不了又是一顿打骂。她的脚步很轻很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这寂静的夜。正当她开始淘米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这个时候会来啊?”林校心里满是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走过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一股寒意扑面而来,那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往骨头缝里钻,林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借着屋内透出的微弱光线,她瞧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那老人穿着一身破旧的黑袍,黑袍上补丁摞补丁,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脸上的皱纹深得像一道道沟壑,那是岁月用刻刀一道道划上去的,记录着他一生的坎坷。一双眼睛浑浊无神,透着说不出的阴森,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小丫啊,我是你村头的陈老爹啊,快,快跟我走一趟,你家在村外的地出事了。”老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召唤。
林校心头一紧,家里那块地可是全家的指望,要是出了事,爹娘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她也没多想,顺手拿起门后一盏破旧油灯,那油灯的灯罩上满是灰尘,灯芯也有些短了,火苗微弱地跳动着。她便跟着老人匆匆往外走。一路上,寒风呼啸着刮过,那风声如同鬼哭狼嚎,吹得路边的枯草沙沙作响,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也在惧怕这寒冷的夜。林校裹紧了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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