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起”。
而且叮嘱他“回来后,要千方百计的考上大学。”
剩下的信,余切也在接下来的两三天全回了,然后一并寄到《小说月报》的编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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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最后一周,下雪了。
雪从灰白的天际飘落,轻轻地盖在未名湖上,湖面瞬间成了银白色的画布。
初雪很漂亮,也很干净。
于是弹吉他装逼的、搞创作的、还有拿笤帚在操场上扫开一块地,堆雪人的……大家玩了一两天,都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燕大马上要进入考试季,余切也不例外。
他这段时间把《阵地上来了未婚妻的信》写完了,按照约定寄到了《红岩》杂志刊。
黄兴邦反复催促余切,前后来了三次信,因为余切一直没有完工,黄兴邦觉得余切可能是在燕京这边找到了新杂志社,简直是心急如焚。
“余老师,我们杂志组织了一次采风活动,我打算来燕京看你。”
“经过我们杂志社讨论,余老师完全可以按照7元千字的稿酬进行支付。”
“《红岩》杂志的读者们,无比期待你的新作!”
一直到收到了余切写的稿子,黄兴邦才终于放心了,对这个故事相当满意,称之为远超《天若有情》的杰作。
然后谨慎的来了一封信,希望把小说的名字写短一点,就叫《未婚妻的信》就行了。
根据黄兴邦的说法,“咱们文学杂志很少有这么长的小说名的。”想象一本杂志的封面,要写上重磅小说的标题和作者,最主要的小说还要想办法强调。
余切这个长标题一上,封面都挡住了。
现在写小说和写网文是不太一样的,遵循“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的原则。巴老的“《家》”“《春》”“《秋》”就一个字,多有逼格啊。
另外有个事情,是余切的十七岁半——现在已经十八岁的糟糠之妻,张俪要来燕京了。
《红楼梦》剧组在蓉城挑选演员,张俪和她朋友一起面试,结果是朋友挂面了,而她通过了初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