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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堂姐……”曾安民试探的看向老爹。
“安琳那丫头,命是苦了些……”老爹轻叹了一声:
“当初为父东奔西走,跑了无数关系,才将她与虎子保下。”
曾安民沉声问道:“那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老爹目光之中精芒闪烁:
“你可知朝堂之上,陛下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什么?”曾安民压根就没怎么了解过朝堂,他岂能知道是什么?
“玄阵司身为徐天师的栖身之所,在其庇护之下,众多弟子可在京中横行。”
“所以为了节制其中弟子,当年武皇帝便与徐天师立下规矩。”
曾仕林说完之后,嘴角缓缓挂起一抹冷笑:
“玄阵司弟子,不得干政!”
“这是我大圣朝历代帝王最大的忌讳!”
曾安民瞬间恍然,他猛得朝着老爹看去,目光之中闪烁着亮眼的光芒:
“您是说……”
“嗯。”老爹脸上冷笑继续:
“若是能找到岐王暗联玄阵司弟子的证据,他便活不了。”
“厉害!”曾安民彻底被老爹的谋算折服了。
没想到还有重磅炸弹。
“你可还记得玄阵司当初窜逃至两江郡的弃徒,齐贤林?”
老爹声音又响了起来。
曾安民猛的顿住,他骇然看向老爹:
“这是为父当年与徐天师的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曾安民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你不用管。”
老爹瞥了一眼他,声音淡然道:“专心读书便是。”
“呃……”
怪不得呢!
曾安民喃喃道:“怪不得在玄阵司时,徐天师说让我给您带声好……”
“那老头心思精的很,你以后若是见了他,少与他说话。”
老爹似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脸色一黑,告诫曾安民,说完便朝着书房的门口走去。
行至门口之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警告了一声道:
“这些日子好好在国子监待着,朝堂之上的事情有为父处理。”
说完之后,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他面无表情看向曾安民道:
“岐王蹦跶不了多久。”
…………
行吧。
曾安民努了努嘴,站起来也离开书房。
刚要准备回自己的院子里,便听到大春的声音响起:
“当初在两江郡那个人来找您了。”
“谁啊?”
曾那民愣了愣问道。
什么两江郡的?还追到京城来找我?
谁那么闲?
不会是两江郡教坊司的老鸨吧?
我记的前身此次都给银子了啊……
“他说他是京城第一剑客。”
大春认真的看向少爷。
“白子青?”
曾安民神情露出一抹古怪。
说曹操曹操到。
在国子监的时候刚跟太子聊起他。
这刚到家,他就来寻自己了?
“让他进来吧。”
曾安民在院子里寻了个椅子坐下,静等着大春去。
“京城第一剑客白子青拜访。”
熟悉的声音响起。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抬头看向院子前房的屋顶无语道: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院墙之上,一袭白衣迎风而飘。
一头飘逸而充满着异域气息的黄色波浪卷正淡淡的站在那里:
“这低院小宅,还挡不住我。”
“赶紧下来吧,站上面你不冷啊?”
曾安民看到他这副骚包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哒~”
只见白子青脚尖盈盈一点,便轻轻的从院墙之上飘落下来。
显然已经将武道气息控制到了极致。
“稀客。”
曾安民从椅上站起来,笑呵呵的朝着白子青走过来。
白子青看到曾安民之后,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权辅,那染发剂……我用完了。”
这些日子他这一头靓丽的发型,以及波浪卷……
走在哪里,都是人群之中最闪耀的主角。
跟曾安民说的一模一样。
本来他去两江郡那会儿,还有些怀疑曾安民的话。
但自从回京以后,不管是皇城司同僚眸中的艳羡,还是出去办案时那些贼子惊骇的目光。
都人让他心中极为畅快。
但是比叫令人难受的是……就在今日,染发剂用完了。
当初曾安民也确实教他怎么制造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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