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威,被曾安民这一折腾效果立马减半。
他能不气吗?
“韩先生?”
次奥,有些得意忘形了。
曾安民瞬间反应过来。
此时,整个课堂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的身上。
“你在乱翻什么?!”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曾安民。
声音极为冰冷。
“我在看书。”
曾安民试图解释。
“圣贤书是这般看的吗?”
夫子的面色愈发不善。
他已经下意识的把曾安民当成那种好高骛远,装腔作势的心计之人。
曾安民有些蛋疼。
主要是那种暖流升起的感觉太妙,导致他一时没忍住。
“不好意思,夫子,我刚刚……我向您赔罪。”
曾安民有些羞赧,对着夫子行礼。
毕竟开学第一天,他也不想太过惹人注意。
却被夫子直接打断。
“莫要多说,今日课堂之上,不尊礼法,目无尊上,须打戒尺三十!”
夫子从背后抽出一把一寸宽的木尺道:
“伸手。”
??
事情的发展太过应接不暇。
但,曾安民此时哪里还不明白。
上学第一课,夫子这是拿他立威。
也怪他运气不好,刚好当了这出头鸟被夫子撞见。
这么粗的戒尺,一板子下去,都怕不是要皮开肉绽。
还三十下?
你拿我当熊吗?
“怎么?”
夫子伸出戒尺等了半晌,手都酸了。
却迟迟不见曾安民伸手。
众人都看着。
韩夫子有些下不来台。
曾安民解释:“我又不是故意的。”
韩夫子却犹不听他解释,面上愈发冰冷,伸出左手指向门外:
“若不愿也可,出得此门,不必再回!”
以势压人。
……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学子全都愣住了。
两江郡正处江南中心,乃是大圣朝盛产才子之地。
故尔,水督学院比起京城国子监都不逊色。
毫不夸张的讲,被水督书院退学,能以最快的速度扬名。
速度堪比做出传世文章。
甚至连邻国江朝士林都能知晓。
当然,此名乃是臭名昭著。
可以说,从此以后,这辈子是废了。
官途别想,回乡也会遭人耻笑戏骂。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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