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两个都去吃帝王蟹。
帝王蟹有那么好吃吗?
沈寂星没吃晚饭,下去逛了一圈,他肠胃偏娇弱,最后只吃了点简单的面包热牛奶,转身上楼睡觉了。
周熠礼不在。
他没有丰盛的晚餐吃。
……
周熠礼临近清晨才回来。
他困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扫了眼二楼,也没想明白自己当初干嘛要装这楼梯。
像不可逾越的天堂。
不越了。
周熠礼趴在沙发上就地睡下——
晨光熹微间,沈寂星一身休闲装下楼,看到睡在沙发上的人。
脚步细微一顿,他走过去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沙发上的人没回应。
沈寂星扫过他身上的西装,不是昨天录制时的衣服。
这人夜不归宿,还换了身衣服回来。
沈寂星缓缓蹲下身,盯着他声线清冷:“你做什么去了?”
依旧没回应。
这人睡成了小蓝猪。
沈寂星看到他西装边缘垂落着吊牌,低眸翻开来一看:《不落星拍摄编号A01》
深邃漆黑的挺括西装材质,肩头是手工缝制的银色碎星,乍看像一片细碎的繁星银河。
后衣领翘起的蓝毛有些可爱(?)
沈寂星没摸过他挑染的蓝毛,一撮一撮很嚣张个性,他到底手痒没忍住揪了下。
“……”
周熠礼依旧没动。
沈寂星蹲在沙发边,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是熬夜通宵了睡这么沉?”
似乎只有这时候,他的目光才会大胆地,落在周熠礼耳骨后的伤痕上。
熠熠生辉的黑钻后方,是弯曲不平坦的粉色疤痕。
沈寂星视线安静几秒。
还是伸手轻轻触摸上去,感受着永不愈合的纹路。
夜深人静时,周熠礼是否也会摸着伤痕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无情的人?
沈寂星的手落在他耳后,清冷眸色有几分失神。
殊不知,那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所以当他回过神来时,对上一双散漫困倦的微红长眸,那人眼底像深不见底的幽潭。
直勾勾地望着他。
“……”
恐怖故事还是发生了。
周熠礼眉眼染着性感的潮湿,声线磁性懒倦的问他:“好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