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胡咧咧什么?快点躺好,我给你上药。”程钰见他醒了,催促他配合。
当然邢宴衡也只是逗逗她而已,他又没瞎,如何看不见她眼睛里的担心和着急?
小媳妇儿,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呢。
邢宴衡配合她躺好,程钰上药更加方便,很快就把几处重伤上完了,余下的小伤口只要保持创面干燥,用不了几天就能愈合。
她又下地倒了杯水,把医生开的药剂做了分拣,挑了几粒消炎药,递到他面前。
“这些药够你吃个两天的,伤口应该也能恢复一些,只要不发炎就行。”程钰兀自说道。
邢宴衡吃了药,就那么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程钰又想起昨晚上他拿回来的貔貅,低声道:“对了,那东西我藏起来了,就在床底,你在外头做的事,后面会有麻烦不会?”
邢宴衡收回眼,陷入思考中。
他运的东西本身就是见不得光的,那群强盗出来打劫,属于黑吃黑,没一个能见得了光。
他住的村子里足有几百户人家,那群盗匪就算再狂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洗劫。
怕就怕,另外几个兄弟兜不住,一旦说漏了嘴,被官家注意。
邢宴衡心说,果然,人一旦冒险,势必要为它担惊受怕。
但邢宴衡面上并没有显露,笑着一把将程钰拉进怀里:“你男人我是谁?肯定有把握才去做,我说过要挣大钱养你,以后,你只管等着跟哥吃香喝辣,什么都不用愁。”
程钰顾及着他伤口,没有挣扎。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的俊脸,发出一声轻叹。
“宴衡,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做冒险的事了。”程钰一本正经的神态中透着说不出的温柔,美眸微垂,黛眉轻皱,红艳艳的唇儿也微微抿着。
邢宴衡望着她如黑曜石般纯粹的目光,娇滴滴的实在是可人,心里一暖,他将人按进了怀里。
“好,我答应你,说话算话。”
……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程钰一早上去卫生所开药,回来又是伺候邢宴衡吃饭,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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