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担心,我也是知晓的。”邵媛淡然笑道:“夫君授予他武功之时,希望他能自保和保全身侧之人便已足矣。”
回到京城之后,公孙夏将楚箫的骨灰与那枚缨络葬在了城郊喜鹊的墓地一侧,也并未为楚箫立碑,只斜插了一杆紫竹洞箫于坟冢之前。
回到云麾将军府中,公孙夏坐于内厅中,蹙眉听着许枫的陈述。
许枫禀报道:“属下命各处弟子搜寻,还是未能寻到侧夫人的下落。”
“此事暂且作罢,你密切注视京城动向即刻。”公孙夏眉头不展,蹙眉道。
许枫稍稍有些诧异,问道:“大人之意?”
“静观其变。”公孙夏挥挥手,示意许枫退下。
许枫退下后,公孙夏眼角颇带得意之色。周幼薇从身后的屏风走出,来至公孙夏身侧,问道:“先生,贤妃如今当真无虞?”
公孙夏微微颔首,“放心,她被白曦安置在别处,如今皇宫中的情形,也不过是做戏罢了。”
“皇上为何要如此做?”周幼薇眼中尽是关切焦急。
“幼薇,你也知晓,京城中很多事情,并非常理能解释。”公孙夏点点头,“你先回海棠苑中休息,我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
公孙夏察觉到四周法阵微微的动荡,不由蹙眉,走出屋外眺望皇城之处的法阵,这法阵竟然已衰弱了大半。
……
第十重天境玉尘屑隐没日月,屏翳此时已受了重创,胸口的创口血流不止,狞笑着看着那些将自己包围的众仙,对身前水神川后冷冷说道:“哼,高鸟尽,良弓藏……但如今我的利用价值还未用尽,便要遭受这兔死狗烹的下场,川后,你以为你借此便可取我而代之?”
川后面露得意之色,冷笑道:“屏翳,你我相识千余载,如今确实这样的局面。你当真以为自己所为紫皇陛下不知情么?你太过狂妄自负,以为滴水不漏,实则蠢钝不堪。你这样的人,留在紫皇身边又有何用?!”
川后微微一扬手,示意身后众仙兵动手,“紫皇陛下有命,将屏翳此等野心谋逆之逆臣斩为肉糜!”
屏翳冷冷一笑,额间汗水渗下,双掌混元成盾,已做拼死一搏的打算。四侧兵士被屏翳此时的气场所震慑,而蹑步不前。
川后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屏翳亦是强弩之末,有何惧之?!”说罢,霸道掌风向屏翳斩去。
屏翳费劲最后力气,躲过这足以让他飞灰湮灭的强劲功力,强运内力召唤风灵,罡风舞动,卷起着漫天玉屑,遮挡住众仙神的视线。玉屑疾驰飞动,吹过皮肤之处,留下道道血痕。众仙神一时不辨方向,屏翳抓紧时机,冲破包围,逃出下界。
……
公孙夏察觉到院中的异动,连忙向东南角赶去。屏翳面色惨白,不复当日雄威,沉重地喘息着。
公孙夏虽是第一次见屏翳真容,却也已经认出眼前之人,公孙夏却故作吃惊微微迟疑片刻,才走至屏翳身前,将已经伤重虚弱不堪的屏翳搀扶到书房密室之内。
公孙夏为屏翳运功调息,也借此机会试探此时屏翳功力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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