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秦云羡双目微闭,清瘦的面颊上带着几分苦笑,“只求你成全。”
何墨眉头一挑,喟然叹道:“成全?如何成全?你与月棠?呵!”何墨双目微微闭上,痛心之情溢于言表,“秦云羡,我知你为人刚正,那些江湖流言,我也未放在心上,但是我再问你一句!你与月棠可有……”说到此处,何墨眼皮不住地颤抖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可做越礼之事?”
秦云羡此时心中五味陈杂纠葛万分,若不担下,月棠若知道自己的清白毁于黑水门奸佞,定然痛不欲生,若是担下,以眼前的情形,想来何墨也不会轻饶自己……月棠,秦云羡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缓缓点头,说道:“是……”
何墨手中清锋剑如疾电般驰过,直刺秦云羡的咽喉而去。
“爹!”何月棠不顾自身安危,飞身挡在秦云羡身前。
何墨收住手中剑势,满是怜爱和痛惜的眼光,看着眼前跪地恸哭不已的女儿,“让开!这等轻薄狂徒,为父怎能留他性命!”
“月棠……”秦云羡抬起头看着身侧护于自己身前的月棠。
何月棠将秦云羡满是伤痕血污的身子紧紧抱住,哭求道:“爹,我与云羡是两情相悦,求爹成全!”
“两情相悦?!”何墨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秦云羡将月棠揽至身后,平静地看着何墨手中的剑锋,“何墨,若是取我性命才能泄你心头之恨,我死而无憾。”
何墨缓缓收起手中三尺清锋,仰面叹曰:“杀了你?月棠只会恨我……罢了……我不杀你,但也不会允许你与月棠一起!今日,我便将月棠带走。”说罢,何墨施法将月棠紧紧缚住,似要强行带走。
月棠拼命挣扎,哭喊道:“爹,你若要将我带走,我自然是逃不开,但是你忍心见女儿以后都么?女儿一生所愿,就是伴在云羡身侧,无怨无悔!”
何墨眉头一紧,目光冷冽,“无怨无悔?!呵!”何墨喟然叹息,将束缚的法术解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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