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人……”公孙夏若有所思看着山林间腾起的雾气,又转头道:“你方才说,那只雀儿对何姑娘也颇为亲昵?可是那位月棠姑娘?”
“嗯,是呢!”徐湘透过花枝看着公孙夏,说道:“说来也奇了,那只雀儿之前也未见过何姑娘,那次第一次见,便对何姑娘格外亲昵,当真是奇了。”
公孙夏淡然一笑,问道:“你们秦掌门对何姑娘也颇为关照,说不定这鸟雀知道主人心思,以示亲近。”
徐湘摇了摇头,“并不是这样,掌门那天还训斥了何姑娘,我还第一次见掌门那么冷沉的面色。”
公孙夏诧异一笑,又摇了摇头,叹道:“秦掌门昨夜告诉我,那位何姑娘是秦掌门挚友之女,掌门想必也是关心所至,不知如秦掌门这般人物,何等人物才能成为他的至交之友?想必也是卓越不凡之人。”
徐湘得意一笑,点头道:“那当然,何姑娘的爹,可是聚窟洲的何墨前辈。”
“聚窟洲……何墨?”公孙夏眉头略略一动,虽然早已料到何月棠来历不凡,但没想到此番关系,虽在意料之内,也出乎意料之外,“曾听闻海外十洲上的些许故事,没想到何姑娘便是这传说中的十洲之人。”
徐湘神情天真,咧嘴笑道:“刚开始觉得你挺讨厌的,今天看来,也不似昨日见的那般邪气萦身,蜀山的灵气能让人心也静下来?不是么……”说罢,徐湘将几只剩余的金铃收回篮中,双手揖礼道:“我还需去别处花园打理照看,公孙公子也可信步走走,以解烦闷。”
公孙夏恬然笑了笑,几片花叶从眼前缓缓飘落,公孙夏的眼睛随着这几片飘落的花叶落下,静静望着地面上零落的花叶,悠然轻叹,又取出怀中的竹笛静心清吹。
“公孙夏,你果然在这里。”不远处飘来的何月棠的声音,让沉浸乐声中的公孙夏蓦然一惊,侧过脸,便看见何月棠此时明媚无瑕的笑容。
公孙夏面容沉静恬淡,静静望着何月棠:“是为了寻我才来此处?”
何月棠一跃来到公孙夏身侧,贴他身边坐下,歪着头调皮笑道:“担心那个秦掌门为难你……不过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也放心了。看来秦掌门并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
公孙夏抚掌仰面浅笑,悠然叹道:“月棠,如今,你可愿意?”
“什么?”何月棠微微一怔,刻意避开公孙夏痴迷的眼神,“我担心你,是因为一个义字,并不为其他?”
“当真没有半分情谊?”公孙夏神色悠然自若,但仍然难掩眉眼间的失望。
何月棠突然起身,走离几步,回身看着公孙夏说道:“你要再如此,我也不能再当你是朋友,你已有妻室,这三妻四妾之事在你们男人看来是稀松平常,但是我……决然不会接受。”
公孙夏微微扬眉,淡然一笑,“素素孤苦无依,我娶她也是出于义字,而非情字……”
“若是如此,她还是很可怜……嫁与一个无情之人。”何月棠微微撇嘴神情颇为惋惜,转身正要离去。
“如此便是要走?”公孙夏起身轻轻握住何月棠的手臂。
何月棠微微挣开,冷冷说道:“我还需要去拜见秦掌门,也没时间与你说这些。如此负心薄幸之人,我往后也不会再当你是朋友。如今,也算报答了你之前多次相助之谊,现在你无事,我也不再多问。”何月棠并不转头,径直向明月堂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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