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取你性命,但借尸还魂之事,还需公孙公子随我回蜀山一趟详细说明。”
公孙夏冷笑道:“借尸还魂之事,确实为我派的法术……但掌门又有何证据说明我曾以此术害人?”
秦云羡眉头微微一动,现在所有的证据确实都指向了那已然自尽的公孙琼章,但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位公孙夏,绝非善类……断不能轻易放过。
公孙夏察觉到秦云羡此时眉宇间闪过的疑虑,豁然一笑,也不顾此时身上的伤,缓缓立起身来,直视秦云羡的双眼,道:“素闻蜀山包容豁达,妖不为恶,掌门也不多问……但如今,却因在下所承门派,而冤枉了在下……在下亦曾闻蜀山这般名门大派也出过一些不堪之辈,难道要因为那几个作恶之人,便可以随意诬蔑蜀山清誉?”
秦云羡神容冰冷,仰面叹曰:“此言并非无理,不过我若无证据,也断不会轻易来此……借尸还魂之事,你又当如何解释?”
“秦掌门,借尸还魂本北疆之民的祭祀之仪,是让在世之人与逝去爱侣亲人能有再见之机会……本门源自北疆,自然也与这北疆的民间秘术有所关联,不过本门门派不幸,出了奸邪之人,将这原本无害之术变为害人邪法……而如今,这作恶之人已然自戕,掌门却仍不放过我,并不似掌门磊落的作风……掌门若有证据,恐怕刚才的相斗中,掌门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公孙夏在此谢过。”公孙夏微微扬手抱拳道谢。
何月棠搀扶起虚弱的公孙夏,关切地问道:“公孙夏,你没事吧?我随身带着一些伤药,或许能帮帮你。”
“公孙夏,虽说如此,但仍为防万一,还是需将你待会蜀山询问,若真冤枉了你,本派自然会给你个交代。”秦云羡右手一扬,捆仙绳从秦云羡袖中飞出,将公孙夏牢牢缚住。公孙夏半跪在地,嘴角仍然渗下血水,冷冷哂笑。
“掌门……”何月棠还想求情,却被秦云羡目光喝止,何月棠此时也顾不上其他,清锋剑瞬间出鞘将那缚住公孙夏的捆仙绳斩断!何月棠对公孙夏喊道:“你快走……”
“月棠……”公孙夏蓦然一惊,诧异地看着何月棠。
秦云羡双目瞳孔微微一缩,两道寒光洒落,手间真气汇集,隐现杀气……“月棠,让开!”
公孙夏艰难地支撑着站起身,手中的长笛横于胸前,艰难地说道:“月棠,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再管……”
何月棠挡在公孙夏身前,目光坚定,“你是我的朋友,助我良多。若是此时我丢下你不管,便是不义……秦掌门定是误会了。”
秦云羡看见此时何月棠坚毅且冰冷的面容,心头突然蓦然一疼,掌间的力道竟然也收敛了大半,那隔尘的记忆又逐渐浮现脑海,顿时觉得心口绞痛难忍,“月棠,莫要任性……”
公孙夏轻轻牵过何月棠的手腕,微微握住,淡然一笑,低声道:“看来我在姑娘心中,并非毫无分量。”
“你……”何月棠有些不解,木然看着公孙夏。
公孙夏松开握住何月棠的手腕,走到何月棠身前,泰然自若地看着秦云羡冰冷的双眼,平静说道:“我愿意与秦掌门去往蜀山一趟,也免去这些不必要的误会。”
秦云羡双目微微黯淡,略略点头,以掌力将公孙夏缚于身侧,正待转身离去,微微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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