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诸位爱卿,文华殿地上寒凉,你们都先起来吧。”
他还不明白这些当文官的,脑子里面正想着什么?
假祥瑞的错,要算到朕头上来了!
这些个尚书、侍郎干干净净,要踩着朕成就贤名了!
牛徐行见到他朱厚熜都要说句——
一切都是道士们的错,嘉靖皇帝修仙天赋当世第一。
这大明的文官,科举考出来,圣贤作派没学到几分,说话是真难听啊。
“大明要亡”这种话……
也敢挂在嘴边。
朱厚熜在寂静的文华殿中,突然伸出手,拍了几个巴掌:
“好啊好啊。今天牛徐行和李东璧,都是大夫子,不仅仅是告诉朕【真正的祥瑞】是什么,还教了你们一课,什么是忠心。”
“今天这满地跪着的,多整齐啊。”
朱厚熜不咸不淡地说着拟声词:
“哈哈。”
两个音节冷冷地落在地上。
但是,聚集起来的人群总是会为其中的个体,提供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所谓法不责众……
尽管朱厚熜明显地表露出自己的不爽,却没有动摇任何文官。
就连夏言都没有挪动他的膝盖,表露出要起来的意思:
“陛下宜惩前毖后,昔日进献伪瑞、欺瞒圣听者,施以严惩,以正朝纲。”
今天夏言已经在支持牛顿的事情上,表过态了,甚至因此得到了工部尚书的位置。
他貌似是在场最大的赢家,却觉得自己如今身价水涨船高,不能事事显得谄媚逢迎,否则在文官间的名声臭了,不好开展工作。
夏言很自然地觉得——
他都做出莫大牺牲,如此体谅陛下了。
陛下也该体谅体谅他。
朱厚熜冷笑,这些文官蹬鼻子上脸顺杆爬的本事,真是毫无改变。
他的视线逡巡一番,最终落定到牛顿的身上,他刚刚并非光对着群臣生气,自然没放过牛顿的小动作。
果然,在两人四目相对的下一秒,牛顿就站出来,打断文官们的表演:
“陛下誉臣为师,臣实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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