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说话的语调依旧平平淡淡,仿佛自己刚刚,仅仅提了一句今日如昨。
他只在提起李时珍时候,说话声音大了些。
却足够被人发现异样。
“化肥?”
朱厚熜表情一变,顺势摇摇头,在事关农桑的问题上,他必须慎之又慎。
容不得任何人开玩笑。
他在农业问题上,一定比寻常君主还要保守:
“太祖皇帝,起于布衣,深知农耕之艰难,自受命于天,尤重农耕之事,以固国本,安万民。”
“古之农耕,皆倚重于天然之粪壤、草木灰及绿肥之属,滋养田畴,岁收颇丰。”
若是要推广化肥,少不了要像牛顿这般鼓捣炼制晶体。
从京城到各地的运输问题,始终是大明朝财政的巨大负担。
连输送边关军需的业务,也是用盐引为诱饵,使天下商人,不辞辛苦奔波,替朝廷去送。
有什么物资还比军粮更上一个等级,要集中在一个地方产出,然后分发到全国各地?
若要将这化肥推广开来,朱厚熜默算了一下,需得于各地设置制取装备。
这化学操作……
牛徐行说了,要断子绝孙呐。
朱厚熜作为皇帝整个大明朝的父亲,怎么能全国各地派发绝户大礼包呢?
这传出去。
别说安稳修仙,皇位都坐不稳。
朱厚熜继续找补:
“你今日进献化学肥料,言其能速增地力,朕实难信之。夫化学之物,制之困难,耗炭摧人,岂能与天地自然之精华相提并论?”
“且古法施肥,历千年而不衰,其效昭昭,何须更易?吾恐化学肥料用之不当,反伤地脉,损作物之根本,非但无益,反致有害。”
这损害的不仅可能是田地,还有大明朝壮丁最在意的卵……
就算牛顿将化肥的效果说得如此神异,那也只是辞藻上的修饰。
朱厚熜默许牛顿杀了邵元节,也是生长出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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