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因为当初进门第一天礼仪不够周到,被下人嘲笑,而宋怀章就是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教训了下人,让原主对他有了第一波好感。
原主一个土生土长的人尚且做不到万事周到,纪平安这个局外者就更做不到了。
于是行礼时,纪平安假借病弱,一头栽了下去。
冬春默契地扶住纪平安。
“哎呀,这是怎么了?”宋老夫人问,“快,快坐下。”
宋知音在宋夫人陈婉瑜旁坐下,解释道:“奶奶,娘,小表妹自小体弱多病,这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刚才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很不舒服了,怕是撑到这会儿,身子已经透支了。”
“哎呀,可怜的孩子。”宋老夫人握住纪平安的手,小手冰凉冰凉的,“小小年纪,怎生身子这般弱?”
纪平安掩唇咳嗽,语气虚弱,“世间难万全,平安的生活已经远超许多普通百姓了,自然不能样样皆得幸运。”
“唉……”
瞧着纪平安脸色煞白,宋老夫人更心疼了,立刻让人将热着的饭菜端上来,捡着那清淡有营养的给纪平安夹菜。
宋夫人和侧室萧曼,萧曼的女儿宋知书见纪平安确实身子柔弱,带着病态,也不好多说什么,叮嘱了几句,就各自离去了。
纪平安吃了饭,宋老夫人也心疼她身子病弱,让下人赶紧带她去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回到了房间,身边仅有冬春一人,纪平安才彻底放松下来。
这一天,神经紧绷比加班还累。
好在顺利过关,宋家人也相信她体弱多病了。
纪平安捡了几块冬春带来的精致糕点和水吃下,刚才为了仪态和病弱,她压根儿没吃多少东西。
纪平安休息了,冬春却还不行,她必须和牧声一起将马车上备好的礼物拿出来,重新整理包装,在第二日呈上。
本来应该今天就给的,实在是时辰太晚,不合适。
第二天,纪府的礼物到了。
陈婉瑜打量着匣子里的珍珠翡翠,忍不住感叹道:“倒都是一些宝贝。”
“这成色瞧着真好。”
屋内就母女两人,宋知音也不讲规矩了,抓住陈婉瑜的手臂撒娇,“娘,你皮肤白,这个翡翠镯子衬你,那这珍珠项链,您能送我吗?”
陈婉瑜白了她一眼,“瞧瞧你说的。难不成纪府没给你准备见面礼?”
宋知音:“有是有,都是些布匹衣料,没这珍珠好看。”
其实宋家好歹是从一品的官员之家,家里不少首饰玉器,不至于一串珍珠都眼热,但东西虽然多,都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宋知音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平素活动多,宴会多,总要出门,需要很多首饰支撑门面,这穿来戴去,总是那些大家都认识的‘旧物’,珍贵虽珍贵,有底蕴也确实有底蕴,但一直没新的出现在身上,到底还是显得近两年不景气了一些。
“唉……”陈婉瑜将珍珠项链挂到宋知音脖子上,“你父亲和你两位哥哥瞧着俸禄不少,可是家大业大开销也多,娘手里头不宽裕,委屈你了。”
宋知音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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