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匆匆去追摇摇晃晃的努尔米热。
安柏看看桌子上横七竖八趴着倒着的三个姑娘,知道自己怎么也弄不回去三个,就叫了店里的服务员和罗琦一起帮忙。
姐妹两个从被人拉起到站立都一点反应没有,只能由安柏和罗琦一人一个背在肩头,好在阿迪拉在被人拉了一下后,意识有些回笼,有服务员搀着勉勉强强也能晃悠着走几步。
将三个姑娘弄上安柏停在古城东门的车上后,因为古城内车开不进去,安柏担心一会儿回了西区,自己一个人弄不了三个,就叫罗琦跟车一起回民宿,服务员回去接着忙店里的事。
结果车停在西区入口的时候,连阿迪拉也叫不醒了。
两人正考虑着要不要先把一个留下锁车里待会再来接一趟的时候,就遇到了刚加班做了台手术回家的艾山,也不管艾山愿不愿意,直接就把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阿迪拉交给他,让他送回家。
等安柏和罗琦回到民宿,安顿好了姐妹俩,才互看一眼,长长地喘了口气。
从三楼下去的时候,安柏嘱咐罗琦,“你下次再看见她们去喝酒,提前和我打招呼,不然每次都这样,可有的受了。”
罗琦听了,看着安柏难得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好,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懂我们不近女色的安总,也陷进去了!”
艾姜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有点头痛。
袁校宁正向一条八爪鱼一样扒在她身上,她费力地伸出一只手,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过了。
她又闭上眼睛轻推袁校宁,“袁校宁你醒醒,重死了!”
袁校宁哼唧着翻了个身继续睡,艾姜终于松了口气,起身掀开窗帘。
窗外天气晴朗,太阳已经升起。
艾姜光脚踩在地毯上伸了个懒腰,胳膊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出去时穿的那件衣服。
再回头看看床上的袁校宁,她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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