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很快便挪开了视线。
此事若是沈绾梨揭发,若是成功,那她便是大义灭亲,襄平侯之祸便不会牵连她。她不担心,也实属正常。
只是,她到底是一介弱女子,离开了侯府,日后该何去何从?
罢了。
毕竟她是岑诺的救命恩人,他总不能叫她露宿街头的。
然而走过抄手游廊时,他眸光一转,忽地瞥见了转角处沈二小姐腰间的那枚熟悉的荷包,瞳孔不由微缩。
那枚荷包,与当初岑诺送他的一模一样,那不是沈绾梨所绣的吗?怎么会出现在沈念娇身上?
柳凌霄所说的妹妹,究竟是沈绾梨,还是沈念娇?
岑寂眸光微微暗沉。
“怎么这些锦衣卫都往我鹤寿堂来了?难不成觉得我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太婆,还能有什么牝鸡司晨之心?”沈老夫人冷笑。
搜吧。
那日她让许嬷嬷跟踪沈念娇,亲眼见着她将巫蛊小人埋在她院中那棵老榆树下,之后,许嬷嬷便将东西悄悄挖了出来,呈到了她的面前。
而她将东西亲手绞烂烧掉了,连灰都给扬了!
今日,就算锦衣卫掘地三尺,也搜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主院已经搜过,不止鹤寿堂,府中所有院落都会搜一遍。”岑寂冷漠回复。
趁着锦衣卫们翻箱倒柜搜查的功夫,他走到了沈念娇身边,垂眸盯着她腰间的荷包,暗暗与自己身上那枚做对比。
这粗糙的针脚与绣花上的细节,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但是,那日在宫中,襄平侯手中那个出自沈绾梨之手的香囊,他也仔细比对过,也与岑诺给他的荷包针脚一致。
沈念娇忽然抬头看到面前的岑寂,像是被吓了一跳,姿态柔弱地往后退了一步,顺道松开了手,挂在腰间的荷包也滑落在地。
她连忙蹲下身子去捡起玉佩。
然而,岑寂却先一步弯腰捡起。
“岑,岑大人,我的荷包……还给我。”
沈念娇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整个人都柔弱娇美。
然而,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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