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稻谷有的没毒有的有毒,原来不在一块田里,但收割和晾晒的时候,都掺到了一起···”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再看姜德福,眼神都带着刀。
而好一段时间没见着人的沈彻,回来了,手中还拎了个铁桶。
“这就是物证。”沈彻将铁桶扔在地上,众人凑过去一看,那铁桶造的跟宋家皮袋很是神似,都在尾端留了口,用皮管套绑着。
只是这铁桶做得更加精致些,一看就花了不少钱。
宋星辰上前抹了把铁桶内壁,显示有毒,她用帕子擦了手,而后历喝,“这就是你去投毒的犯罪证物!”
姜德福眼珠子一转,道,“我这桶是自己用来洒农药的,我家里有钱,自己制一个,这也不行?”
“姜德福,你当时买了几亩田的药水回去,可我刚刚问过大家了,你家今年可没种庄稼。”宋星辰拆穿他,“那你的那些药水都去了哪里?”
姜德福心虚,不敢抬头,“我防患于未然不行啊?”
有人嘲笑他,“你家田都荒了多少年了,你防患啥啊?”
“还有这个!”人群外侧忽然响起一道极其沙哑的声音,孙秀荷从外挤进来,举起手中的白瓷花瓶,道,“这是我在我家稻田里捡到的,我们村能用得起白瓷花瓶的,只有姜德福一家。”
她说完,又有人出来作证道,“这花瓶我认得,当时买药的时候,姜德福还拿着这花瓶好一顿炫耀,看到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又有几人称是。
理正出面,“姜德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姜德福不肯松口,只说都是巧合。
沈彻一把将人拎起来,用麻绳上上下下绑紧了,道,“你有什么想说的,自去和姚县令说吧,你女儿谋害亲夫、造谣生事、哄抬粮价,已经被姚县令逮住了。”
话落,姜德福嚎啕出声,“不可能的,我女儿不可能被抓的,她可是有后台的。”
“我女儿肯定会救我的,她说过,只要我帮她卖出粮食···”
一时冲动,竟然说漏了嘴。
村人更是愤怒,那几家被投毒的,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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