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说是肚子疼,我让他们先在我家等着。”
事关人命,宋星辰没再耽搁,快速下了山,一见到郑巧鹅夫妇,田四就给宋星辰跪下了。
“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婆娘和她肚中的胎儿,这可是我们盼了好多年才得来的。”
“我知道我们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们给你磕头认错,星辰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郑巧鹅一张脸煞白,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见自家男人这样,也哭了,见宋星辰直奔着自己而来,正要开口,手已经被人握住。
“别说话,保留体力。”宋星辰没搭理田四的忏悔,反而觉得聒噪,“闭嘴,都出去。”
沈彻见郑巧鹅裤子上都是血,顾忌着,本就没跟着进来,听到宋星辰喊,一把将还在愣神的田四拽了出来。
宋星辰替郑巧鹅把了脉,又摸了摸她的腹部,面色也变得紧绷。
无论是从脉象还是金手指的判断,皆显示,先兆流产。
她又扒开郑巧鹅的裤子,看了看,而后快速诊断。
“先兆流产,我这里的药材不全,能不能保得住,看天命。”
郑巧鹅一听,嚎啕大哭起来,哭她短命的孩子,也哭她自己命苦。
宋星辰出门让外面两个男人烧热水,她又跑到山上拿药,赵兰芝一听说郑巧鹅孩子可能保不住,也跟着跑下来了。
煎药、喝药,宋星辰又给郑巧鹅扎了两针,等到稳住之后,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赵兰芝端了碗红糖水鸡蛋喂给郑巧鹅,安慰她,孩子总算保住了。
“好好地怎就差点没了哩?”郑巧鹅想不明白,最后不太确定地问宋星辰,“是不是因为我吃的不好?”
被困的这几日,除了去挖马齿苋,她啥活都没干,定然不可能是累得。
宋星辰摇头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寒凉、活血化瘀之物?”
刚刚金手指都已经诊出郑巧鹅是误食了活血化瘀之物。郑巧鹅茫然道,“这我也不懂啊,我们这些日子没了粮食,就吃了些野菜···难道是马齿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