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爹给自己绞的热毛巾洗了脸,就解开麻袋翻找:“我特意给爷爷带了几条烟。”
“还有给奶奶带了麦乳精,饼干,奶糖。”
“给爸爸妈妈带了手表。”
“还有衣服,布料。”
易碎白酒她先用毛巾包好塞进铁盒子,再用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现在拿出来也都没破损。
至于钱,她自己留了八百,很公平的给爷爷奶奶二百,给父母二百。
吴秀戴上手表看了看,很满意:“这款式不错。”
楚红赶紧献殷勤:“从姚大妈手上扒下来的梅花表,肯定不会太差。”
至于便宜爸的手表,倒是从绑架自己的两个男人手腕上顺手牵羊的。
记忆里,便宜妈是会拿着鸡毛掸子抽她的。
她也怕便宜妈秋后算账,自然是要讨好。
吴秀给了女儿一个白眼:“小土匪。”
宋有粮也不嫌表盘被划花的手表,小心翼翼戴到手腕上,美滋滋道:“这样看时间就方便多了。”
吴秀看到有人过来了,就催着自家男人把麻袋搬进房间里去。
村里人都是端着碗来打探消息的,能有吃白食的机会,也没忘带上自家小孩来。
话也说的好听:“我家小丫头就惦记着楚红,听说她回来了就急着来看她。”
当初对外的说辞,吴秀和她妈是被吴家主母赶出来的,才不算是z本家,而是被压迫的苦难女子。
不过这几年z策变化太大,她也不敢大意,看到有人进来,就去换烧火的公爹出来招呼邻居。
宋老汉就抓了一把糖给小丫头,随后绘声绘色吹嘘孙女去申城,是为了去要拖拉机。
隐去了孙女遇到绑架的事,只说钟家确实要离婚,为此只能答应孙女的条件。
眼看来凑热闹的村里人越来越多,宋有粮也见缝插针的说几句,主要是突出自己女儿一心为了大队谋福利,还受到公社领导的表扬。
原本以为楚红被抛弃的村里人都震惊了:“原来离婚还能要这么多拖拉机啊?楚红这婚离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