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愣,我冲向前大喝一声:“放开那个女人,老子是鬼差!”,红衣女鬼一吓,她看我一眼拉着女人飞奔起来,女人竟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跟在她身后,我看着黄符和张煜大叫一声撒腿就追:“那女人是何苒!”
我们横冲直撞的奔跑在布满尘埃的青石板上,女鬼拉着何苒过了街道,穿过一座木拱桥,一汪死水甚至听不到船桨划破水镜的轻响,乌篷船间传来孤厉悠长的渔歌,女鬼转身消失在了巷子拐角处,我们气喘吁吁追过去,巷子分开了岔口,两条胡同口各挂着一盏随风微颤的白灯笼,隐隐约约照出胡同里幽暗曲折。
“走哪头?”张煜问,“不知道。”我喘着气,黄符跑到巷子口张望了一番:“两头都一怂样,干脆咱先走右边,再走左边!”
“行。”我俩点头答应,谁知我们刚要进右边的巷子,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差爷,那女人在左边。”,声音妩媚动人,参杂着几分熟悉的语调……我慌忙一转身,衣角飘飞,早已难寻踪迹。
我看着地上随风飞起的花瓣一懵,那妹子到底想干啥,她之前绑架七爷,这会儿还能来帮我不成?我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要说人命关天,刚刚看何苒的样子,脸色苍白的都快赶上抓她的女鬼了,我们必须快点找到她。我一狠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妹子照理是个阳人,没准儿她看何苒可怜帮咱对付阿飘也不是不可能。
“不如我们先走左边吧。”我说着便往胡同里跑,两旁斑驳的墙壁狭窄沧桑,走在其中不由感到一分窒息,敞开的木门,古宅深院,枯死的柳树歪斜着枝干一如枯骨,院里传来阵阵哭声,凄凄惨惨戚戚,飘荡在院内狭窄曲折的廊桥里……
桥下池水一如城外河水般死寂,在廊桥挂着的灯笼摇曳的烛影下泛出一抹不清晰的暗红,白莲幽幽胜放,却嗅不出丝缕芳香,扑面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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