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开始好吃懒做,总带一些男人来家里。”
说到这里,杏花顿了顿,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让我陪那些男人过夜,他收取银两花天酒地,一开始我不愿意,他就对我又打又骂。
后来没办法,他就将我娘亲关起来,只要不从,就对我娘拳脚相向,我娘亲身子骨不好,哪禁得住他打。
于是这便成了他谋生的法子,直到瘟疫爆发。”
“畜生啊,简直是畜生啊!”杏花娘仰天长叹,转而哭着说,“娃啊,都是娘害苦了你。”
杏花儿连连摇头的,扑在老妇人身上泪如雨下,“娘,是女儿无能啊,保护不了你。”
颜清宛的酸楚和愤怒交织着,只见她一拍惊堂木,“刘大壮,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我……”
刘大壮结结巴巴,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拉下去,埋地雷!”
此话一出,众人一头雾水,埋地雷是什么刑法。
“大人,像这等泯灭人性之徒应处以死刑,求大人为奴家和娘亲做主。”杏花儿的额头都磕处了血。
“哎哟,杏花,你不知这埋地雷可比死刑恐怖多了,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王二麻子将埋地雷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最后还加了一句,“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地雷,总有一颗质量不过关。”
刘大壮身体抖如筛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大人饶了我吧,我知道多了,您就放我一马吧。”
“你也要我放你一马?”颜清宛凝眸瞧着刘大壮。
他猛然想到此前传闻王五的事,立马噤声,打了个冷战。
杏花一听,倒是很满意,也让刘大壮这个畜生体会一下担惊受怕的滋味。
见求颜清宛不成,转而有扑到杏花儿的脚边,“杏花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和离,按你说的办,和离。”
“晚了,我现在要你的命。”杏花冷若寒霜。
见刘大壮被拉下去,杏花儿走到她娘面前,“娘,您受苦了,女儿对不住你。”
说完,从袖口拉出一把剪刀,直直地就朝心口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