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已经在找了,你不必担心。”
沈念安平静的问道。
柳姨娘眉眼带笑,只说每日身边的人都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很好。
若是早些时候沈念安对她这般关心,柳姨娘不知道会有多开心,可现在知道他维护付柔,连付柔谋害她和腹中孩儿都不管不顾,现在只觉得沈念安这些话都是虚伪的。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终于体会到谢婉如当初的不易。
这沈府里的人,是多么善于伪装,半分真心都没有,她从前不在意,只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如今却不同了,有人要害她的孩子,她必须为孩子着想,在沈府占据一席之地。
柳姨娘心中非议,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如往常那般温柔地道:“有二爷的挂念,又有霍神医的安胎药,妾身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因为先前那一趟,霍神医说生产的时候恐怕会有些困难。”
说着,柳姨娘露出微微恐惧之色,“妾身听闻那日现场有几颗珍珠,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她这话说完,似是无心。
沈念安极力掩盖心虚的表现,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他何尝不知自己对柳姨娘有所亏欠,她腹中也是他的孩儿,但一想到如果付柔做的事被发现,付柔母女三人在府里的日子都会很难过,这份愧疚很快又被无奈所取代。
“你且放宽心,我这几日忙完手里的事儿,待你生产之时,我定会亲自守候在外,不让任何人伤你分毫。”沈念安许下承诺,试图以此安抚柳姨娘心中的不安,却并不提那事儿要如何解决。
沈念安当初听了付柔的解释后怀疑起了谢婉如,可后面他查了,府里没有任何下人能接触到谢婉如,且谢婉如身边的人都是谢府的人,和离后她都带走了。
这事儿不是谢婉如做的,便只能是付柔。
毕竟谢婉如如果想害他的孩儿,对沈言之下手不是更为直接吗?杀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对谢婉如来说,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