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依香独特的治毒手法,不用针,不用药,直接让小乌龟出马,一口咬住人家的鼻子,将这些毒虫吸出来。
二叔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肿。
乌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雪白变成乌黑。
一个中年妇人,紧紧地抓着依香的手,死死地盯着担架上的人……
终于,依香笑了:“没事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地,乌龟松了口,从担架上滚了下来,落在地上,摇摇晃晃地回院子,来的时候如狗一般,走的时候就象是喝醉了……
这场景有几分滑稽,也有几分奇诡。
依香打开身上背的药蒌,里面是刚刚采摘的草药,有小黄花,有小红花,还有几株扭曲如蛇的奇特药草,林小苏竟然一样都不认识。
几样药草来将出来,里面还有一只木盒,依香将清洗过的药草放进木盒里,拿一只药杵捣烂,将这糊糊糊在二叔的肋骨位置,二叔的眼睛睁开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二叔四处打量,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中毒了,还受伤了,圣姑救了你!”那个中年妇人嗵地一声跪下:“谢谢圣姑,我家已经欠了你两条命了。”
“二婶你别这样,我都说过好多次,我还是大家看着长大的依香,不是圣姑!”依香赶紧将她扶起来。
二叔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但肋骨折断的摔伤,要完全恢复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只能卧床静养。
不过,终究会好起来的。
几个汉子将二叔小心地抬起,送他回家。
依香倚门而送。
大家都走远了,她的目光移向了林小苏:“刚才谢谢了。”
她指的是,林小苏出手,稳住了二叔,避免伤情的恶化。
林小苏轻轻一笑:“举手之劳的事儿,谢什么?”
“你刚才说你是来旅游的?”
“是啊,见识下苗寨风情!”林小苏道:“到了家门口了,不欢迎我进去坐坐吗?”
依香目光抬起,四下扫视了一眼,略略犹豫:“进来吧!”
这一眼,林小苏敏感地关注到了。
如果可以赌的话,他赌她在找她阿妈。
他刚刚从采茶村姑口中得到了又一个建议……
是的,进入苗疆以来,他得到的建议真的蛮多的。
好像还都是善意的……
这村姑建议他,最好莫要进依香的院子。
因为她阿妈最恨汉人,汉人进院,是有打断腿风险的。
但怪只怪林小苏太不听劝。
他几乎每一条善意建议都违反。
这间院子,初看没什么稀奇的,但只要踏入,就能感受到它的不同凡响。
闻到的,是一股奇异的香气。
不是花香,不是脂粉香,更不是什么处子之香,而是来自木材的香。
哪些门材?
到处都是。
大门是木的,房子是木的,院子里有一个葡萄架,架下有一张桌子,有几张椅子,以普通人的视觉来看,简陋。
但是,林小苏的视觉非同寻常,看出了两点,其一,年代感,如果所料不差,这间老屋,这所有散发香气的木制品,都应该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其二呢?这木材非常特殊,纵然经过百年时光,没有半点虫驻鼠咬的痕迹,甚至还能持续散发香气。
紧接着,他注意到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就是这院子里没有蚊虫,没有蚂蚁,天道慧眼之下,他清楚地看到几只蚊子十米开外转了弯,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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