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弃车保帅,放弃沈长恭,保住我们自己再说。”
淮安侯也站出来说道,
“是啊王爷,现在南王和容亲王的势力太大了,便是陛下都得容忍退让,沈长恭是绝对保不住的,不然会引火烧身,引起南王的敌意啊,搞不好,他们搞沈长恭的时候,连带着把我们也都搞了。”
闻言,当初招揽沈长恭的定国公,站出来说道,
“我们就算是放弃沈长恭,那容亲王和南王就能放过我们吗?他们必然会借着收拾沈长恭的时候,来打压我们。
我觉得放弃沈长恭是不明智的,我们必须要团结阵线,你们别忘了,沈长恭手里还有很多容亲王的罪证呢,英国公和容亲王的儿子都在他的手里呢。
我们必须孤掷一注,和沈长恭一起对抗他们才行。”
然而,恭亲王却嗤笑道,
“什么狗皮罪证,不过是借口罢了,只是搞倒对方的武器而已,关键还是要看谁的势力大。
南王往那里一站,沈长恭手里的那些罪证,就全都是笑话了。
沈长恭没什么根基,全靠着英俊的外貌获得了陛下的赏识,终究是无根浮萍罢了。
他太嚣张了,完全不懂朝堂斗争是什么样子的,以为靠着心狠手辣和往死里得罪人就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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