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亲王那肥猪一样的嘴脸扭曲着,胡萝卜一样的手指狠狠的拍打着桌面,怒喝道,
“本王能怎么救你?你想让本王怎么做?带着兵也去把沈长恭家里给抄了吗?”
听到这话,梁国公眼睛一亮,
“对啊,我们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说沈长恭也犯法了,咱们也抄他的家去。
王爷您可真是个妙人啊,妙啊!”
“我妙你马勒戈壁啊!”
容亲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便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气的他指着梁国公的鼻子大骂道,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非战时、无皇令调中央军,你想干嘛,是想谋反吗?
你生怕那沈长恭抓不到我们的罪证,生怕他没办法带兵围剿我们吗?
沈长恭能抓人,是因为他执掌着治安军,他有这个权力!
你有什么权力抓人?你只是一个贵族,你只有带兵打仗和朝堂谏言的权力!
你难道不知道,前两天沈长恭和定国公一起去吃饭了吗?沈长恭这是抱上恭亲王的大腿了,他成了恭亲王手里的一把刀,他是恭亲王的一条狗,专门咬我们的!
你敢调兵,陛下立马就会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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