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用上来了。”
忍冬站在薛凝身边,心中实在是忍不住,替自家姑娘委屈。
“可老爷,这身衣裳,已经是姑娘唯一的一套骑装了,还是三年前的衣裳,奴婢连夜改了又改,这才合身,老爷跟夫人,都让姑娘换衣裳,可姑娘上哪儿去换呢?”
忍冬气得眼眶通红,即使是心里害怕老爷跟夫人的威严,但还是挡在薛凝面前,说出了不平。
“大胆奴婢!你......”
薛有道训斥了一下,“薛凝,你就是这般管教自己的丫鬟的?没有半点规矩,真是随了你,日后你嫁人,如何当起当家主母?
一件衣裳而已,家里何时缺过你吃穿!”
话落,他作势就要让人责罚忍冬。
薛凝眸光冷淡,挡住过来的小厮,看向薛有道,眸光里的疏离平静,却让薛有道心中有股气愤异样。
他想要薛凝驯服,跟以前一样用孺慕的眼神看他,薛凝越是不服,越是挑战他的权威。
“是父亲忘了,你已经一年没给过我月利了。”
薛有道脸色一顿,“我何时?”
薛凝平静无波澜,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不自在。
“就在去年薛明珠生辰那日,想要我绣了一年,要送给谢安县主的绣鞋,我不给,你们就责罚了我,说我小气善妒,自私自利,罚我去了佛堂,说什么时候我把绣鞋给了薛明珠,她什么时候去知会管家,给我院子发月利。”
薛凝后面的话不用说下去了,所有人都知道,她自然是不会给薛明珠的,毕竟眼下所有人都知道她跟谢安县主的情义。
怎么可能,把给谢安的东西,给薛明珠呢?
但,薛凝一直倔强不给,大家并不意外,可薛明珠她怎么,就真的揪着这件事不放?怎么可能?
温氏难以置信的看向薛明珠,“明珠,你没让人给薛凝发月利?”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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