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以慰人心。”
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这名自称为陆澄原的工部主事脸色竟是有些涨红,一连指出了魏忠贤的十条罪状方才住口。
此话一出,皇极殿的气氛顿时为之一肃,包括一些出身东林的官员在内脸上都是露出了惊疑之色。
截止到目前为止,除了兵部尚书崔呈秀伏诛,首辅黄立极辞官回乡之后,天子还未表达过对”阉党”的不满,魏忠贤依旧是东厂提督太监,此人居然敢将矛头对准魏忠贤。
闻言,上首的天子也是一愣,许是没有料到才刚刚开场,气氛就如此”剑拔弩张”。
”臣,附议。”
”魏忠贤不死,不足以平民怨。”
稍微的错愕过后,又有两名官员依次拱手出列,望向陆澄原的眼神也是略微复杂。
陆澄原在朝野中颇为”另类”,既不阿谀阉党,也不奉承他们”东林”,颇为特立独行。
却没想到,今日的大朝会竟是由这名”孤臣”吹响了第一声号角,直接将大朝会推上高潮。
本就脸色惨白的次辅施鳯来闻言只觉心中一颤,哆哆嗦嗦回头的回头瞧了瞧满脸坚毅之色的陆澄原,脸上满是绝望。
”次辅如何说?”
不多时,大明天子的声音自皇极殿中悠悠响起,令得”满脸不忿”的御史们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脸上满是自得之色。
天子虽然在浅邸时期便以”聪敏”著称,但终究过于年少,面对着如此时局,只怕早已是焦头烂额了吧。
下一步,便是趁热打铁将罪魁祸首魏忠贤处以极刑,对其亲手提拔的一众党羽也要”赶尽杀绝”,肃清朝野。
”陛下,臣有话说。”
出乎众人的意料,身躯剧烈颤抖的次辅施鳯来并未如想象中跪地请罪,反而是有些迟疑的开口。
”讲。”
没有理会焕然一片的众臣,天子听不出喜乐的声音自御座之上响起,令得东林官员不由自主的敛去了脸上的笑容,转而微微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御座之上那道有些瘦弱的身影。
”回陛下,魏太监被先帝引为心腹,兢兢业业,一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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