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打算染病然后一命呜呼!
安德烈脑壳懵懵的,但很听话,就带着她去找医院。
他新官上任,像是敬业的导游,开着自己的悬浮艇和执微到处跑。
执微又数了数自己收到的“献金”,先和安德烈去交易点,给自己买了个低配的光脑。毕竟高配的太贵,她也舍不得。
又补了些基础注射,喝了点抗病药水,这才回到酒店。
执微和安德烈刚认识,也不太熟悉,安德烈沉浸在“我做副官了”的角色扮演里。
他兴冲冲地联系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自己住的房间挪到了执微隔壁。
执微一想,也行。这样也方便联系。
主要是,这么一挪,岂不是立刻就派上用场!
回房间的时候,她就遮住自己的脸,躲在壮硕小熊般的安德烈身后。
她躲躲藏藏,安静地卡视野,尽量不要引起她房间门口等着采访救世主的记者们的注意。
闪身,进了隔壁房间,执微这才松口气。
回头一看,安德烈在那里兀自气急败坏:“这帮人真是没礼貌,都这么晚了还堵着你!”
执微耸耸肩,倒也没什么所谓。
她也理解他们。谁也不想大半夜还蹲守的,但这不是要上班嘛。
她上班的时候为了追热点,那也是在互联网上站岗放哨,后半夜都不睡觉的。
她要是能堵流量热点的门口,她也去堵。
谁会是热爱工作呢,不都是骂骂咧咧地工作嘛!她工作的时候也一肚子怨气。
这么一想,执微就停下了去露台翻扶栏回房间的步伐。
她本来都骑在露台的栏杆上了,又翻身回来,一屁股坐到安德烈房间里的沙发上。
执微和安德烈说:“我那儿还有不少钱,你拿一些去问酒店餐厅,点些饮料发给他们喝吧。”
“不要叫我之前喝的那种,那个不好喝。”
安德烈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了,皱皱巴巴的,像是凌乱的绵羊屁股:“啊?!”
他嘀咕着:“你的献金是要拿去办集会、联络选民和争取选区的!你的钱要做大事的!给他们花什么钱啊?”
执微哄他:“他们也不是自己想在这里等的。上级领导的一句话,他们饭都吃不到,觉也睡不了,送杯喝的也算是我们的心意。”
“反正我的钱来得莫名其妙,这么给每个人喝掉,也算是用给选民吧?”
安德烈沉思了一下,突然道:“对,也对,这样才对!”
“媒体的舆论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平时对他们好一些,他们在未来写新闻的时候,没准也会回馈我们!”
安德烈很是赞同:“你这个主意真的是很厉害,很有前瞻性!我知道了,你这个叫阳谋!”
执微抬起双手,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把脸埋在掌心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呃,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的意思就只是送他们一点喝的。”
执微平复了心情,抬眸看向安德烈:“你去吧,我去的话,他们就要堵我了。”
她盯着安德烈做功考究的制服:“……你会点饮料吧?”
安德烈哼了一声:“当然!”
他扭过身就走了。
执微安静下来,瘫在沙发上。
她有些别扭,也很不习惯地去摸自己后脖颈的位置。
在耳根后面,再向脊骨偏移一个指节的位置,贴合皮肤粘着一颗小小的芯片。
——这就是光脑。
她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可以在自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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