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帮你们治病,你们却杀了人家师徒。”
“先说那瘟疫不一定是来自小徒弟。就算是,你们赶走就是了。”
岳孝暖稚嫩的脸上带着恨意,开口怒斥老者。被全村人欺负的场景,他记忆犹新。郎中师徒的遭遇,让他感同身受。
顾承岳一把拉过岳孝暖,在他头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开口朝老者告辞。
回家的路上,岳孝暖情绪低落,只顾闷着头走路,不像以往那般话多。
“你想啥呢?跟师父说说。”
顾承岳见岳孝暖情绪低落,开口找起了话题。
岳孝暖抬眼望着顾承岳,闷闷不乐地说道:“我在想那些村民,他们为什么那么坏?”
顾承岳微笑着拍了拍岳孝暖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人心最是难测,不必为此纠结。我们修行之人,凡事求个念头通达便是了。”
岳孝暖听得似懂非懂,话锋却是一转,开口问道:“师父,你能背着我走吗?”
“你还上瘾了?”顾承岳抬手赏了岳孝暖一个暴栗,没好气地说道。
顾承岳最终还是没抗住死缠烂打,让岳孝暖遂了心意。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简陋的篱笆墙上。师徒两人迎着夕阳,沿着篱笆追逐,嬉笑声传入院内。妇人隔着篱笆,看着外面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时间来到了晚上,顾承岳又是交待岳孝暖一番,起身朝佛光城走去。这次不是去佛光寺,而是林青云的住处。
林青云作为佛光城数一数二的豪门,住处却是不难打听。顾承岳没费什么功夫,就潜入了佛光城东面的林府。
“阁下何人?为何深夜扰人清梦?”
顾承岳正要进入林府正堂,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很有磁性的声音。
顾承岳刚一扭身,一柄短杖带着破空声,就直奔脖颈砸来。他赶忙侧身避开,短杖爆发出的气劲,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没等顾承岳还手,那短杖势头一变,一道如匹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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